哎呀,北京这鬼天气,又是雾霾天。我叫李明,今年32了,在一家小科技公司当程序员。每天早上挤地铁上班,那人山人海的,简直要把人挤成照片。地铁里到处是广告灯箱,镜子反射着大家的疲惫脸。我那天正低头刷手机,突然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个家伙,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穿着一样的灰色外套,还冲我笑了笑。可我一转头,身边没人啊。擦,我心想,肯定是没睡醒,昨晚加班到两点,眼睛花了呗。摇摇头,继续刷朋友圈。谁知道,这事儿才刚开始。
回家后,我洗了个澡,站在浴室镜子前擦头发。镜子里的我好像动作慢了半拍,我眨眼,它才眨;我举手,它迟疑了一下才跟上。妈的,肯定是灯光问题,或者我太累了。小雨,我女友,在客厅喊:“明哥,饭好了,吃不吃?”我应了一声,走出去。饭桌上,我跟她说:“今天在地铁看到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吓我一跳。”她咯咯笑:“你啊,压力太大吧?公司又让你加班?要不咱们周末去郊区转转,放松放松。”我点点头,心想也是,最近项目紧,脑子都乱了。吃完饭,我们窝沙发上看剧,她靠我肩上,我闻着她头发香味,觉得生活还行。可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见镜子里的我走出来,抢了我的手机、我的工作、我的小雨。醒来一身汗,窗外北京的霓虹灯闪烁着,像在嘲笑我。
第二天上班,我照常挤地铁。车厢里人贴人,我低头玩手机。公司群里有人发了个文件,我点开看,是个团队照片。等等,那照片里的我,怎么眼睛颜色不对?我的眼睛是黑的,那里面有点褐色。放大看,又好像是光线问题。同事小王走过来:“李明,你昨晚发的朋友圈挺搞笑的啊。”我说:“啥?我没发啊。”他给我看截图:一张自拍,背景是我家客厅,配文“生活太无聊,换个方式玩玩”。可我昨晚根本没发朋友圈!心跳加速,我赶紧登录账号,果然有条动态,是凌晨发的。密码没改啊,谁干的?黑客?还是我自己梦游了?公司开会时,我走神了,老板问我进度,我支支吾吾。散会后,我去厕所洗脸,镜子里的我又出现了那诡异的延迟。揉揉眼睛,正常了。妈的,这日子过得越来越不对劲。
这几天我过得跟踩了狗屎运似的,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我叫李明,32岁,北京一普通程序员,挤在五环外一套租来的小两居里,日子过得跟大部分人一样,忙得跟狗一样累。地铁、加班、泡面,循环往复。那天在地铁站看到镜子里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后,我开始留心周围的事儿。不是说我信什么鬼神,就是觉得这事儿蹊跷,像是有人故意整我。
周一早上,我照常挤地铁。北京的地铁你懂的,早高峰跟罐头里的沙丁鱼没区别。我戴着耳机,低头刷手机,抬头一看,车窗玻璃里又映出那个“我”。一样的灰色外套,一样的黑框眼镜,可他嘴角挂着笑,眼神有点儿怪,像在看戏。我猛转头,旁边是个背着双肩包的大学生,压根没注意我。揉揉眼睛,再看,玻璃里就正常了,只有我自己那张疲惫的脸。我嘀咕:“妈的,最近加班太多,眼睛花了吧。”
到了公司,我一屁股坐下,打开电脑。桌面壁纸本来是小雨笑眯眯的自拍,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张陌生城市的街景,灰蒙蒙的,像欧洲哪疙瘩。我盯着看了半天,心想是不是点错了什么网站,下了病毒?叫来IT小哥小张,他瞅了两眼,说:“没人动你电脑啊,李明,你自己换的吧?”我说:“我换个屁,昨晚在家睡大觉呢!”他耸耸肩:“那可能网络被黑了,改密码试试。”我改了密码,顺便检查了登录记录,果然有个不明IP,时间是凌晨两点。我心一沉,这谁啊?专门针对我?
中午吃饭,我跟同事小王聊起这事儿。他啃着鸡腿,乐呵呵地说:“你这是被害妄想症吧?要不周末去爬个香山,散散心?”我苦笑:“散心?项目都压死我了。”他拍拍我肩膀:“别想太多,北京这地方,怪人多。”我点点头,可心里还是堵得慌。下午开会,老板问我项目进度,我支支吾吾,脑子里全是那张街景壁纸和地铁里的怪笑脸。散会后,我去厕所洗脸,镜子里的我又出现了那诡异的延迟。我抬手,它慢半拍才跟上;我眨眼,它好像故意慢一秒。使劲揉眼睛,再看,正常了。我骂自己:“李明,你他妈真得去配副新眼镜了。”
下班路上,我去银行取点现金。ATM机吐出单子,上面有笔消费记录,200块,买了双鞋,地址是我家附近那家商场。我皱眉,我啥时候买鞋了?最近忙得连袜子都没空买!金额小,我懒得报警,心想可能是刷卡机出错,或者谁盗刷了。回了家,小雨在厨房忙活,穿着围裙,哼着歌。她是我女友,叫张雨,27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长得甜,脾气也好。她喊:“明哥,红烧肉好了,吃不吃?”我应了一声,坐下来。饭桌上,她跟我聊她公司的事儿,我心不在焉,随口说了地铁和电脑的事儿。她停下筷子,皱眉:“你最近咋老说这些怪事?是不是压力太大?要不去医院看看?”我摆手:“没事儿,可能是累的。”她摸摸我手:“明哥,你别吓我,行不?咱周末出去玩玩,放松下。”我点点头,心里却想,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
吃完饭,我刷手机,收到条短信,未知号码:“你是谁?”我愣了,回了一句:“谁啊你?”没回音。我直接拉黑,心想又是推销的吧。可躺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楼下还有烧烤摊的吆喝声。这城市这么大,人这么多,咋就老盯着我呢?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家,邻居老张总说:“城里人多,心眼也多。”当时觉得他瞎扯,现在倒有点信了。
第二天,我特意早起了点,想避开高峰。地铁站的镜子又在那儿等着我。我故意不看,低头玩手机。可余光瞥见,镜子里的“我”又在笑,嘴角咧得老大,像在嘲讽我。我心跳加速,赶紧挤进车厢,找个没玻璃的角落站着。到公司,保安大叔老刘冲我笑:“李明,你今天咋来两趟?刚才不是刚进吗?”我一愣:“啥?我刚下地铁!”他挠头:“哦,可能看错了,你们年轻人穿得都差不多。”我挤出个笑,上楼。可这话在我脑子里打转,刚才?谁?长得像我?
办公室里,我打开邮箱,差点没吓得把咖啡洒了。有封邮件,发件人是我自己,标题就俩字:“秘密”。点开,里面是张照片,我家卧室,小雨睡得正香,窗帘半拉着。可这照片的角度,是从窗外拍的!我家在七楼,谁能爬上来拍?偷窥狂?还是有人故意整我?我手抖着给小雨打电话:“宝贝,你在家注意安全,有人可能在跟踪咱们。”她吓得声音都变了:“啥?怎么回事?”我简单说了照片的事儿,她说:“报警吧!这太吓人了!”我说:“先别急,证据不够,我再查查。”挂了电话,我盯着电脑,心跳得像擂鼓。这北京城,到底藏着啥人,在跟我玩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那天晚上,我绕路回家,买了把新锁把门换了。小雨抱着我,声音发颤:“明哥,我真怕。”我拍拍她背:“没事,有我在。”可我自己心里也发毛。这事儿越来越像场噩梦,可又那么真实,像有人在暗处盯着我,拿着我的脸,过着我的生活。我开始怀疑,这城市里,到底有几个“我”?
这几天我过得跟踩了雷似的,脑子里全是那张从窗外偷拍的照片。谁能爬到七楼拍小雨睡觉?变态?还是有人故意搞我?我在家把窗帘拉得死死的,连阳台都不敢开了。小雨看我这状态,皱着眉说:“明哥,你这几天咋跟丢了魂儿似的?要不咱去医院看看?”我摆手:“没事儿,就是工作压力大。”其实我自己都不信这话,压力大能大到看见另一个“我”?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有人在冒充我。
周三下班,我没直接回家,去了家附近那家商场,就是银行单子上显示买鞋那地方。商场人多,空调冷得我直打哆嗦。我找到那家鞋店,店员是个小姑娘,染着黄毛,嚼着口香糖。我把银行单子给她看:“这单是我名下的,可我没买过鞋,你这儿有监控吗?”她翻了个白眼:“哥,监控得经理调,我们这儿一天卖几百双鞋,谁记得你啊?”我有点火大,但压着脾气说:“帮个忙,查查吧,200块的鞋,昨天买的。”她不情不愿地叫来经理。经理是个胖大叔,挺和气,调了监控给我看。画面里,果然有个穿灰色外套的家伙,背对镜头,买了双黑球鞋,跟我平时穿的款式差不多。我盯着那背影,心跳得像擂鼓:“这人不是我!”经理一脸懵:“不是你?可这卡是你的啊。”我没辙,只能留了个电话,让他们有啥线索再联系我。
从商场出来,我心乱如麻。街上车水马龙,北京的霓虹灯亮得晃眼,我却觉得冷。手机突然震了下,又是条匿名短信:“别找了,你找不到我的。”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回拨过去,号码是空的。我站在路边,点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心想:这孙子到底想干嘛?偷我身份?还是就是想恶心我?
第二天,我开始留心周围的人。地铁上、公司里、甚至小区楼下,我总觉得有人在偷瞄我。午休时,我翻了翻银行记录,又发现一笔小额消费,50块,咖啡店。我算了算,那家店就在公司附近,我中午常去那儿买 latte。我直接杀过去,找到店员小哥,熟脸,平时老跟我开玩笑的那位。我问:“昨天中午我来过没?”他乐了:“李哥,你咋了?昨天你不是买了杯美式,还打包了个三明治吗?”我愣了:“啥?我昨天中午在公司吃盒饭!”他挠头:“不可能吧,我记得是你,穿那件灰外套,还跟我聊了会儿世界杯。”我脑子嗡的一声,感觉后背发凉。这他妈到底是谁?
晚上,我没跟小雨说这些,怕她更担心。吃完饭,她窝在沙发上看综艺,我坐在旁边,假装刷手机,其实在查“身份盗用”。网上说,这种事儿挺常见,骗子盗刷卡、冒用账号啥的,可没说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我越想越慌,决定周末去查查监控,最好能抓到这家伙的正脸。
周六,我起了个大早,去了小区物业,想调楼道监控,看看那天拍照片的家伙。物业大爷慢悠悠地翻记录,说:“七楼的监控那天坏了,没拍到啥。”我急了:“坏了?咋就那么巧?”他瞪我一眼:“小伙子,设备老化,坏了很正常,你别跟这儿闹。”我没辙,只能悻悻离开。回家的路上,我路过小区旁边的咖啡店,隔着玻璃往里看,差点没吓得叫出声。那个“我”!穿灰外套,戴黑框眼镜,坐在角落跟人聊天!我冲进去,店里人不少,那家伙却不见了。我问服务员:“刚才角落那人呢?”她指指后门:“刚走了,往那边。”我撒腿就追,跑到巷子口,只看到个背影,转弯就不见了。
我站在那儿喘气,心想这孙子跑得真快!可越想越不对,他咋知道我要来?是巧合,还是他在监视我?晚上,我跟小雨说了这事儿,她吓得脸都白了:“明哥,这太邪门了!咱报警吧!”我说:“报警没用,没证据,警察不会管。”她咬着嘴唇:“那咋办?你总不能老这么提心吊胆的。”我搂住她:“放心,我会查清楚的。”可说实话,我自己都没底。
那天晚上,我又收到条短信,还是未知号码:“你追不到我的,放弃吧。”我气得回了句:“有种出来当面对!”没回音。我盯着手机,脑子里全是那个背影。那家伙,到底想干嘛?抢我生活?还是就想看我崩溃?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北京的夜静得吓人,只有楼下偶尔传来的车声。我突然觉得,这城市这么大,可我好像无处可逃。
这几天我跟活在悬疑片里似的,脑子里全是那个长得跟我一样的家伙。追出去没抓到人,匿名短信还一个劲儿地来,我整个人都快炸了。小雨看我状态不对,晚上做饭时老偷瞄我,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担心,可我也没辙,事情越来越邪乎,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周日早上,我起床刷手机,发现朋友圈多了条动态:一张夜景照片,北京国贸的灯火辉煌,配文“加班到深夜,生活太刺激”。可我昨晚明明在家看电影!点开评论,同事小王留言:“李哥,牛啊,还跑去国贸拍照?”我头皮发麻,赶紧删了动态,改了密码。可这事儿没完,微信上好几个朋友私聊我:“你昨晚跑哪儿浪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回:“发错了,账号被盗。”但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谁会偷我号发这种莫名其妙的动态?
我给小雨看,她皱着眉:“明哥,这太吓人了,咱报警吧!”我说:“报警没用,警察不会管这点小事。”她急了:“啥叫小事?有人冒充你!这还不够严重?”我叹口气:“我先查查再说,行不?”她没再吭声,但看我的眼神满是担心。吃早饭时,她突然说:“要不你去医院看看?不是我说啥,就是……你最近老说怪事,压力太大容易出幻觉。”我一听就火了:“你也觉得我疯了?”她赶紧摆手:“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怕你身体出问题。”我没接话,低头扒饭,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周一上班,我特意早到公司,想查查电脑有没有啥线索。打开邮箱,又他妈有封“秘密”邮件,点开是段视频:我家小区楼下,我穿着灰外套,背对镜头,跟个戴帽子的家伙说话。时间戳是昨晚十点,可我那会儿在沙发上跟小雨看《阿凡达》!我手抖着存下视频,脑子里乱成一团。这孙子到底是谁?咋连我家楼下都拍到了?是监控?还是有人跟踪我拍的?
中午,我拉着小王去吃饭,想套套话,看他知不知道啥。他啃着汉堡说:“李哥,你最近咋老神神叨叨的?朋友圈那事儿真不是你发的?”我摇头:“真不是,号被盗了。”他乐了:“那这黑客挺有意思,偷你号就为发夜景?”我挤出个笑,没接茬。吃完饭,我溜去公司旁边的咖啡店,就是上次看见“另一个我”的那家。服务员小哥认出我:“李哥,又来?还是老样子,latte?”我点头,盯着他问:“上次那人,穿灰外套的,真长得跟我一样?”他想了想:“嗯,挺像的,不过他戴了口罩,没看清脸。”我心一沉,口罩?这孙子还挺会藏。
下班回家,我路过小区物业,又去问监控的事。物业大爷不耐烦:“说了没修好,你咋还来?”我没辙,只能回家。进门,小雨正在收拾桌子,看我回来,跑过来抱我:“明哥,你没事儿吧?今天咋样?”我没提视频的事儿,怕她吓得睡不着,就说:“没啥,公司忙。”她点点头,没多问,可我看得出她眼里的不安。
晚上,我躺在床上刷手机,微信又被盗了!这次是群聊里发了条消息:“兄弟们,谁有空借我两千块,急用!”群里立马炸了,有人回:“李明,你咋了?缺钱说啊!”我赶紧澄清:“号被盗,别信!”可这事儿传得快,小区微信群都开始议论,说我是不是欠债了。我气得想砸手机,赶紧又改密码。可这破事儿没完,半夜我收到条短信,还是那个未知号码:“你越挣扎,我越开心。”我直接回:“有种出来,我弄死你!”没回音。我盯着手机,心跳得像跑马拉松。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第二天,我实在憋不住,去了趟医院。挂了个心理科,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大叔,听我说完,慢悠悠地写笔记:“李先生,你说的这些,可能是压力过大导致的幻觉,或者早期精神分裂的症状。”我一听就急了:“我没疯!真有人冒充我!”他推推眼镜:“我没说你疯,只是建议你做个全面检查,排除一下。”我没好气地说:“行,查就查。”做了脑电图、问卷啥的,结果没啥大问题,就是“焦虑倾向”。医生开了点安神的药,我拿了单子就走,心想:这破药能管啥用?问题不在我脑子里,是外面那个孙子!
回家路上,我在地铁站又看见镜子里的“我”。这次他没笑,就是盯着我,眼神冷得像刀。我使劲闭眼,再睁开,正常了。我咬牙,心想:李明,你得冷静,不能让这孙子玩死你。回到家,小雨看我脸色不对,搂着我说:“明哥,不管啥事儿,咱一起扛,行不?”我点点头,抱紧她,可心里清楚,这事儿没那么简单。那个“我”,不光在镜子里,还在我生活里,慢慢挤进来,像个甩不掉的影子。
这几天我跟活在平行世界似的,脑子里全是那个冒充我的家伙。医院检查没啥大问题,医生说是焦虑,可我心里清楚,这不是我脑子出毛病,是有人在搞我。匿名短信、被盗的账号、莫名其妙的消费,桩桩件件都像在提醒我:有个影子在偷我的生活。小雨看我整天魂不守舍,劝我休两天假,我没答应,公司项目正忙,哪敢请假?再说,我得盯着点,免得那孙子又搞出啥幺蛾子。
周三早上,我刚到公司,同事小王跑过来,表情怪怪的:“李哥,你昨天咋没来开会?老板找你找疯了!”我一愣:“啥?我昨天一直在工位上啊!”他挠头:“可我昨天中午在楼下咖啡店看见你了,穿那件灰外套,还跟人聊天。”我心跳加速,强装镇定:“你看错了吧,我昨天没出去。”他嘀咕:“不可能啊,背影一模一样。”我没接话,赶紧打开电脑,查了下昨天的门禁记录,显示我上午九点刷卡进公司后,没出去过。可小王的话像根刺,扎得我脑子乱糟糟的。
中午,我去楼下那家咖啡店,想再问问服务员小哥。他正忙着给客人点单,看见我,乐了:“李哥,又来?还是latte?”我点头,压低声音问:“昨天中午我来过没?”他想了想:“来过啊,买了杯美式,还打包了个三明治。”我咬牙:“那不是我!那人长啥样?”他耸肩:“跟你差不多,戴口罩,没看清脸。”我气得差点拍桌子,这孙子又来了!还他妈点我常喝的美式!这是在挑衅我吧?
下午,我收到老板邮件,语气挺冲:“李明,昨天项目会你去哪儿了?进度报上来!”我赶紧回,说昨天下午一直在工位。老板没再回,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有点不爽了。晚上回家,小雨看我脸色不好,问:“咋了?公司又有啥事儿?”我没瞒她,把咖啡店和老板的事儿说了。她吓得筷子都掉了:“明哥,这人咋老冒充你?咱得报警!”我说:“没证据,警察不会管。”她急了:“那咋办?你总不能等着他把你生活抢走吧!”我叹气:“我再想想办法。”
第二天,我决定主动出击。我请了半天假,跑到小区附近蹲点,想看看能不能逮到那家伙。小区门口有家便利店,我买了瓶可乐,假装玩手机,眼睛却盯着路口。北京的秋天风挺大,落叶满地,我裹紧外套,心跳得像擂鼓。等了俩小时,没啥动静。正准备走,突然看见个穿灰外套的家伙,从小区侧门出来,背影跟我一模一样!我撒腿就追,可他拐进一条小巷,眨眼就不见了。我站在巷子口,气喘吁吁,心想:这孙子跑得跟兔子似的!
晚上,我跟小雨说了这事儿,她吓得直哆嗦:“明哥,这人咋知道你家在哪儿?太吓人了!”我安慰她:“别怕,我会查清楚的。”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半夜,我又收到条匿名短信:“别追了,你斗不过我。”我气得回了句:“有种出来单挑!”还是没回音。我盯着手机,脑子里全是那背影。长得跟我一样,穿一样的衣服,连喝咖啡的口味都一样,这他妈是巧合还是啥?
周五,我下班路过小区门口,邻居老张叫住我。他是个退休大爷,平时爱在小区遛狗,挺健谈的。他皱着眉说:“小李,你最近咋回事?昨天半夜我看见你楼下跟人吵架,吵得挺凶。”我愣了:“啥?昨晚我跟小雨在家看电影!”他瞪眼:“不可能!我看得真真的,穿你那件灰外套,还戴眼镜!”我心一沉,强笑:“张大爷,你看错了吧。”他嘀咕:“老喽,兴许是眼花。”可我清楚,这不是他眼花,是那家伙又出现了!
回到家,我翻出手机,把之前收到的短信、邮件、视频全整理了一遍,想找点线索。结果发现,那些匿名短信的发送时间都在半夜,像是故意挑我睡着的时候发。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人好像对我的一举一动都门儿清。晚上,小雨睡了,我偷偷爬起来,拿她手机查了下她的微信。果然,她收到了条陌生消息,署名是我:“雨,最近公司忙,别担心我。”时间是昨天下午,我在开会的时候!我头皮发麻,这孙子连小雨的号都搞到了?
我没叫醒小雨,怕她吓得睡不着。可我自己一宿没合眼,脑子里全是那个背影。第二天,我决定去派出所试试运气。民警听我说完,皱眉:“李先生,你说的这些,证据不足啊。监控没拍清脸,短信是空号,微信可能是被盗。”我急了:“可这人冒充我,到处搞乱!”民警叹气:“你先收集证据,比如正脸照片,或者直接抓到人。”我走出派出所,风吹得脸生疼。北京这城市,车水马龙,可我却觉得孤零零的,像被困在自己的影子后面。
这几天我跟活在噩梦里似的,那个冒充我的家伙像个甩不掉的影子,哪儿都能冒出来。派出所跑了一趟,没啥结果,民警让我找证据,可证据在哪儿?那孙子滑得跟泥鳅似的,监控里永远只有背影,短信全是空号。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小雨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像在担心我真疯了。
周六早上,我起床后头昏脑涨,昨晚又没睡好。小雨在厨房做早餐,煎蛋的香味飘过来,她喊:“明哥,快吃,凉了不好。”我挤出个笑,坐下扒拉两口,可脑子里全是那家伙的事儿。吃完饭,我说:“雨,我今天出去转转,查点事儿。”她皱眉:“你又去追那人?明哥,咱报警不行吗?”我摇头:“警察不管,我得自己搞清楚。”她没再劝,只是叮嘱我小心。我换上外套,戴上帽子,决定再去小区附近蹲点。
这次我学聪明了,没傻站在路口,而是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靠着小区围墙,假装玩手机。秋天的北京风挺大,树叶哗哗响,我裹紧衣服,眼睛死盯着小区侧门。等了快仨小时,腿都麻了,终于看见那家伙!灰外套,黑框眼镜,背影跟我一模一样,从侧门溜出来,往巷子走。我心跳加速,悄悄跟上去。这次我留了个心眼,保持距离,没让他发现。
巷子七拐八拐,那家伙进了个老小区,门牌号是“幸福里3号楼”。我没敢靠太近,怕打草惊蛇,站在路口拍了张照片,记下地址。心想:这孙子住这儿?还是来找人?回去的路上,我脑子转个不停,决定查查这地方。晚上,我上网搜了“幸福里3号楼”,没啥有用信息,就是个普通老小区,租户多,鱼龙混杂。我给物业打了个电话,假装问租房,套出3号楼最近有新住户搬进来,姓王,三十来岁。我心一沉,姓王?这家伙有名字了?
第二天,我没告诉小雨,怕她担心,一个人又去了幸福里。蹲了半天,没见人出来。下午,我鼓起勇气敲了3号楼一户的门,假装问路。开门的是个大妈,挺热情,我顺嘴问:“这儿有个叫王的年轻人,长得跟我有点像,您见过没?”大妈眯眼打量我:“哟,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楼上501有个叫王伟的,长得跟你挺像,戴眼镜,瘦高个。”我强装镇定:“哦,他住多久了?”大妈说:“没多久,俩月吧,平时挺低调。”我谢了大妈,心跳得像擂鼓。王伟?这名字咋这么耳熟?
晚上回家,我翻出老家亲戚的联系方式,打给我妈。她听我说完,愣了半天:“王伟?你爸那边有个远房表侄,叫王伟,小时候跟你长得挺像,后来失联了。”我一听,脑子嗡的一声:“妈,他现在在哪儿?”她叹气:“不知道,十多年前他家搬走了,听说混得不好。”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远房表侄?长得像我?难道真是他?
周一,我请了半天假,去了趟派出所,把王伟的名字报上去。民警查了下,说有个人叫王伟,三十出头,有过盗窃和诈骗的前科,最近在北京市区活动。我心凉了半截,这孙子果然不是啥好鸟!我问:“能抓他吗?他冒充我!”民警摇头:“得有证据,照片、视频,最好当场抓住。”我咬牙,谢了民警,决定自己动手。
那天晚上,我又去了幸福里,蹲在3号楼下。夜里风冷,我裹着外套,盯着楼道口。快十点,终于看见那家伙出来了!还是那身灰外套,戴眼镜,低头玩手机。我攥紧拳头,悄悄跟上去。他走到巷子口,突然停下,转身跟我对上了眼。妈的,那张脸!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神却冷得像刀。他开口了,声音跟我差不多:“李明,你追我干嘛?”我气炸了,冲过去揪住他衣领:“你他妈谁?为啥冒充我?”他冷笑:“冒充?你凭啥说我是假的?也许你才是假的!”我愣了,这什么鬼话?没等我反应,他推开我,撒腿就跑。我追了几步,巷子太黑,人又没了。
我站在原地,气得直哆嗦。这王伟,到底想干嘛?偷我身份?还是就想看我崩溃?我回到家,小雨已经睡了。我没开灯,坐在客厅抽了根烟,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像在嘲笑我。我突然想起他那句“你才是假的”,心底冒出一股寒气。这家伙,不光在偷我的生活,还想让我怀疑自己?
王伟那张跟我一样的脸,还有那句“你才是假的”,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天。妈的,这孙子不光偷我身份,还想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李明!我越想越气,可又没辙,警察说没证据抓不了人,小雨急得直催我报警,可我总觉得这事儿得自己解决,不然这影子会一直缠着我。
周二早上,我刚到公司,屁股还没坐热,手机震了下,是公司群里的消息:我昨天请了三天假,说家里有急事。啥?我昨天压根没请假!点开邮件,果然有封“我的”请假邮件,写得有模有样,连语气都跟我平时写的一样。我气得差点砸键盘,赶紧跑去跟老板解释。老板皱着眉:“李明,你最近咋回事?工作心不在焉,还随便请假?”我急了:“王总,我没请假!有人冒充我!”他摆手:“行了,回去干活,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咬牙回到工位,心想:王伟,你他妈够狠!
中午,我去楼下咖啡店冷静冷静。服务员小哥看我进来,乐了:“李哥,又来?还是latte?”我点头,盯着他问:“最近还有没跟我长得像的家伙来?”他想了想:“没注意,不过你昨天来过,点了杯美式。”我心一沉:“昨天我没来!”他挠头:“那可能我记错了。”我没再问,端着咖啡坐角落,脑子里全是王伟那张脸。这家伙连我喝咖啡的习惯都摸透了,简直像在我脑子里装了监控。
晚上回家,小雨看我脸色不好,凑过来问:“明哥,又咋了?”我没瞒她,把请假的事说了。她吓得脸都白了:“这人咋连你公司都能搞乱?明哥,咱搬家吧!这太吓人了!”我搂住她:“搬家没用,他连我工作都能插一脚,跑哪儿都没用。”她眼圈红了:“那咋办?你总不能让他这么搞下去!”我叹气:“我在想办法,放心。”可说实话,我一点底都没有。
第二天,我决定反击。我翻出之前存的王伟住址,幸福里3号楼501,打算晚上去堵他。下午,我提前下班,去了趟商场,买了个小录音笔,心想:抓不到你正脸,录你声音也行!晚上九点,我又蹲在幸福里楼下,风冷得我直哆嗦。等了快一个小时,终于看见王伟从楼道出来,还是那身灰外套,戴着口罩,低头玩手机。我悄悄跟上去,开了录音笔。他走到巷子口,停下来接电话,声音低沉:“嗯,搞定了,他现在肯定急疯了。”我心跳加速,这孙子在跟谁说?没等我多想,他挂了电话,回头瞥了我一眼,立马跑了。我追了几步,又让他溜了。妈的,这家伙警惕得跟特工似的!
回到家,我把录音听了好几遍,声音跟我太像了,语气、语调,简直一模一样。小雨听完,吓得直哆嗦:“明哥,这人咋连你说话都学得这么像?”我说:“他是我远房表侄,可能小时候见过我。”她瞪大眼:“亲戚?那他为啥害你?”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嫉妒我,或者脑子有病。”她抱住我:“明哥,我真怕他把你害了。”我拍拍她背:“没事,我会解决的。”
周四,公司又出幺蛾子。我的工位上多了张便签,字迹跟我的一样:“李明,项目资料已发,记得check。”可我压根没写过!打开邮箱,果然有封“我的”邮件,发给客户,附件是个乱七八糟的文档,客户回邮件骂我敷衍。我赶紧解释,可客户不信,扬言要投诉。老板把我叫去办公室,脸黑得像锅底:“李明,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再这样,年底别想拿奖金!”我急得满头汗:“王总,真不是我!有人冒充我!”他冷笑:“冒充?谁有这闲工夫?你自己搞乱的,自己收拾!”我走出办公室,气得想砸墙。王伟,你他妈真是阴魂不散!
晚上,我又收到匿名短信:“你越急,我越爽。”我气得回了句:“有种别跑!”没回音。我坐在客厅,盯着手机,脑子里全是王伟那张脸。我突然想到,他连我公司都能搞乱,会不会连小雨也……我赶紧跑进卧室,小雨正刷剧,看我冲进来,吓了一跳:“干嘛?吓死我了!”我试探着问:“雨,最近有没人冒充我跟你联系?”她愣了:“没有啊,怎么了?”我松口气,没再多说。可心底那股不安,像根刺,越扎越深。
我开始怀疑,这王伟不光想抢我生活,还想让我身边人都信不过我。他在玩心理战,想让我崩溃。我咬牙,心想:李明,你得撑住,不能让他得逞。可这城市这么大,他藏在哪儿?我又能咋抓到他?窗外,北京的夜灯一闪一闪,像在嘲笑我这只困在笼子里的老鼠。
王伟这孙子真是把我逼到墙角了。冒充我请假、发邮件、搞乱项目,现在连老板都对我有意见,我感觉整个生活像被他攥在手里,捏得我喘不过气。小雨看我整天跟丢了魂儿似的,劝我辞职得了,换个环境。我苦笑:“辞职?咱俩还得交房租呢!”她没再吭声,可眼神里全是担心。我知道,她也怕这事儿没完。
周五下班,我照常挤地铁,车厢里人贴人,热得跟蒸笼似的。我低头刷手机,突然收到条微信,是小区群里的消息:有人匿名发了个视频,标题“5号楼的家伙半夜吵架”。点开一看,妈的,又是我!视频里,一个穿灰外套的家伙在小区楼下跟人推搡,骂得挺凶,镜头晃得看不清脸。可那身衣服、那背影,分明就是我!群里已经炸了,有人@我:“李明,你咋半夜跟人打架?丢不丢人?”我赶紧回:“不是我!有人冒充!”可没人信,邻居老张还发了个摊手表情:“小李,你最近咋老出幺蛾子?”我气得想把手机摔了,这王伟,连小区群都搞上了!
晚上回家,小雨刷着手机,脸色发白:“明哥,你看群里……”我叹气:“看了,又是那孙子。”她急了:“这人咋这么恶心?连邻居都盯着你!”我说:“别慌,我会处理。”可嘴上硬,心里虚得要命。我翻出录音笔,听了遍王伟那句“他肯定急疯了”,声音跟我太像了,录下来也没啥用,警察肯定不认。我越想越窝火,决定周末再去幸福里堵他,拼了命也得抓个现行。
周六傍晚,我换了身不起眼的黑色卫衣,戴上棒球帽,又去了幸福里3号楼。蹲了俩小时,腿都麻了,终于看见王伟从楼道出来,还是那身灰外套,戴口罩,低头玩手机。我攥紧拳头,悄悄跟上去。他走到小区旁边的公园,找了个长椅坐下,点根烟,吐着烟圈,像在等人。我躲在树后,开了录音笔,心跳得像擂鼓。没一会儿,来了个戴帽子的家伙,俩人低声聊了几句,我听不清,但看王伟比划得挺激动。我掏出手机想偷拍,镜头刚对好,那戴帽子的家伙突然抬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吓得赶紧缩回去,再探头,俩人都没了。
我气得直骂娘,追到公园出口,没一点人影。回家的路上,我收到条匿名短信:“你还挺执着,可惜没用。”我气炸了,回:“有种别躲!”还是没回音。回到家,小雨看我脸色铁青,问:“又没抓到?”我点头,瘫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人被掏空了。她坐过来,搂着我:“明哥,要不咱报警吧,这人太危险了。”我摇头:“没证据,警察不信。”她咬唇:“那你老这么追,啥时候是个头?”
周日,我正准备再去幸福里,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对方是个男的,声音低沉:“李明,你别再追了,不然你女朋友有麻烦。”我脑子嗡的一声:“你谁?王伟?”他冷笑:“你猜。”电话挂了。我立马给小雨打电话,她说在公司加班,没啥事儿。我松口气,可心底那股寒气怎么也散不了。这孙子,连小雨都敢威胁?
晚上,我在小区遛弯,想冷静冷静。路过物业,碰见老张遛狗。他看我,皱眉:“小李,你昨晚又在楼下干嘛?跟人吵架吵半夜!”我急了:“张大爷,不是我!真有人冒充我!”他摆手:“得了吧,我眼睛不瞎,那背影就是你!”我没辙,只能苦笑。回到家,我翻出手机,打开小区群,果然又有人发了条消息,说我半夜扰民,还附了张模糊的照片,穿灰外套的家伙在路灯下指着人骂。我气得手抖,回了句:“不是我!”可群里没人理,几个邻居还私聊我,让我消停点。
我彻底炸了,跑到幸福里3号楼,直接敲501的门。没人应。我使劲拍门,喊:“王伟,你他妈出来!”楼道里回音嗡嗡,隔壁门开了个缝,一个大妈探头:“小伙子,吵啥?501那人搬走了!”我愣了:“搬走了?啥时候?”她说:“就这两天,昨天还见他收拾东西。”我脑子一片空白,这孙子跑了?还是故意躲我?
晚上,我跟小雨说了这事儿,她吓得抱紧我:“明哥,他搬走是不是怕你了?”我摇头:“没那么简单,这家伙在玩我。”我翻出手机,把所有线索整理了一遍:短信、邮件、视频、录音。突然想到,之前那封“秘密”邮件里有个IP地址,我上网查了下,显示是个网吧的地址,离幸福里不远。我咬牙,心想:王伟,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我去网吧堵你!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北京的夜静得吓人。窗外霓虹灯一闪一闪,像在提醒我,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没到头。
王伟这孙子跑了,幸福里3号楼501空了,可我一点没觉得轻松。搬走?躲我?还是又在憋啥坏招?这家伙连小雨都敢威胁,我感觉他不是吓唬我,是真能干出点啥来。昨天翻出那个网吧的IP地址,我决定周一去那儿堵他,拼了命也得抓住点证据,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周一早上,我跟公司请了半天假,说家里有事。老板脸色不好看,估计对我早有意见,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小雨看我出门,拽着我胳膊:“明哥,你小心点,别跟那人硬来。”我拍拍她手:“放心,我就是去查查。”她没再吭声,可眼神里那股担心让我心揪得慌。
网吧在幸福里附近一条老街上,叫“飞速网络”,门脸破得像十年前的产物。我推门进去,里面烟雾缭绕,键盘敲得噼啪响,几个小年轻盯着屏幕打游戏。我找到老板,个胖乎乎的中年男,戴着金链子。我把王伟的描述说了,问他最近有没有这么个人来上网。老板瞅了我一眼,乐了:“哟,你不就是那人?前两天还在这儿开了台机子!”我心跳加速,压着火说:“不是我!那人长得跟我像,你有监控没?”他翻个白眼:“监控?早坏了。不过我记得他,戴口罩,穿灰外套,用了个身份证登记,姓王。”我一听,来了精神:“能给我看登记吗?”他摆手:“不行,隐私!”我塞了200块过去,他嘿嘿一笑,翻出本子,指着一条记录:“王伟,身份证号这儿。”
我赶紧拍下那页,心想:这下有证据了!王伟,你跑不了了!我谢了老板,出了网吧,立马给派出所打电话,把身份证号报上去。民警说查查再说,让我等着。挂了电话,我站在街边,风吹得脸生疼,可心里头一回有点底。回了家,我没跟小雨提,怕她又担心,晚上她做饭时,我假装没事人,陪她聊综艺。可脑子里全是王伟那张跟我一样的脸。
第二天,派出所来电话,说查到王伟了。这家伙果然有前科,盗窃、诈骗,去年还因为冒用别人身份被拘过。民警说:“他最近在你小区附近活动,我们会找他问话。你有啥证据,最好提供一下。”我把录音、短信截图、网吧登记照片全发过去,心想:这回看你怎么跑!可民警又说:“这些还不够直接,得抓到他本人才行。”我气得想骂娘,可也没辙,只能谢了民警。
下午,我正准备去公司,手机又震了,是条匿名短信:“你真以为警察能抓我?”我气炸了,回:“你等着!”没回音。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这家伙咋知道我报了警?难道他在监视我?晚上,我跟小雨说了这事儿,她吓得脸都白了:“明哥,他不会来咱家吧?”我搂住她:“不会,我换了锁,物业也有监控。”可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物业那破监控,十次有九次坏。
周三,公司又出事了。客户给我打电话,骂我把项目资料发错了,害他们丢了个大单。我一查,果然有封“我的”邮件,附件是份乱七八糟的文件。我赶紧道歉,可客户不依不饶,说要找我老板投诉。我跑去跟老板解释,他冷着脸:“李明,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再这样,你就收拾东西走人!”我急得满头汗:“王总,真不是我!有人冒充我!”他摆手:“别跟我扯这些,干好你的活!”我咬牙回到工位,心想:王伟,你他妈把我害惨了!
晚上,我在小区遛弯,想冷静冷静。路过公园,远远看见个穿灰外套的家伙,坐在长椅上抽烟。我心跳加速,悄悄走过去,确定是王伟!他没戴口罩,脸跟我一模一样,眼神却冷得像刀。我攥紧拳头,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王伟,你他妈还敢出现!”他愣了下,冷笑:“李明,你挺能耐啊,查到我了?”我气得想揍他,可周围人多,我怕惹麻烦,压着火问:“你为啥冒充我?想干嘛?”他吐口烟圈,慢悠悠说:“你过得比我好,凭啥?我就想试试你的生活。”我脑子嗡的一声:“就因为这?你他妈毁我工作、吓我女友!”他耸肩:“那又怎样?你能把我咋样?”
我气得手抖,掏出手机想录音,他一把抢过去,摔地上:“别玩这套!”我扑上去想抢回来,他推了我一把,撒腿跑了。我追到公园出口,撞上个遛狗的大爷,摔了个跟头,再抬头,人没了。我捡起手机,屏幕裂了,心也凉了半截。回到家,小雨看我狼狈样,吓得直问:“你咋了?受伤没?”我摇头,把事儿说了。她急得直哭:“明哥,咱报警吧!这人太危险了!”我点头,拨通了派出所电话,把公园的事说了。民警说会加大巡查,让我提供更多证据。
第二天,派出所来消息,说在网吧附近抓到王伟了!他正用假身份证上网,警察核实后确认他有诈骗前科,直接拘了。我松了口气,可又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滑得跟泥鳅似的,抓住了就完了?晚上,我翻出所有线索,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王伟被抓了,可我生活已经一团糟:老板不信任我,客户投诉,邻居指指点点,连小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陌生。我坐在客厅,盯着窗外北京的霓虹灯,心想:这事儿,真就这么完了吗?
王伟终于被抓了,派出所说他因为冒用身份和诈骗被拘,估计得蹲一阵子。我本该松口气,可心里那股不安却没散。工作上,老板看我的眼神还是冷冰冰的,客户投诉的事儿没完,奖金估计泡汤了。邻居群里还在传我半夜吵架的破事儿,小雨虽然没说啥,但她看我的眼神总有点怪,像怕我又整出啥幺蛾子。这日子,咋还是过得这么憋屈?
周四早上,我照常挤地铁,车厢里还是那股熟悉的汗味和香水味混杂的怪味。我低头刷手机,习惯性地避开车窗的反射,怕又看见那张跟我一样的脸。到了公司,同事小王凑过来,八卦兮兮地问:“李哥,听说你抓到那冒充你的家伙了?啥情况?”我苦笑:“抓了,警察的事儿,我也不清楚。”他拍拍我肩膀:“牛啊,你这经历都能拍电影了!”我没接话,心想:电影?谁愿意活在这种破剧情里?
中午,我去楼下咖啡店,服务员小哥看我进来,乐了:“李哥,总算正常点了?最近咋没见你那‘双胞胎’?”我挤出个笑:“别提了,解决了。”可端着latte坐下来,我盯着杯子发呆。王伟是抓了,可他留下的烂摊子还在。我翻出手机,打开小区群,里面还在讨论那段“半夜吵架”的视频,有人甚至说要投诉物业管理不严。我气得回了句:“那不是我!警察都抓人了!”可没人搭理,群里安静得像没人似的。
晚上回家,小雨在厨房忙活,做了我爱吃的糖醋排骨。她看我进来,笑得有点勉强:“明哥,今天咋样?没啥怪事了吧?”我摇头,坐下来扒饭:“没啥,公司忙。”她没再问,可吃饭时老偷瞄我,像想说啥又憋着。我知道,她还在担心,怕王伟的事儿没完。我强装没事,陪她看综艺,可笑点再搞笑,我也笑不出来。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楼下烧烤摊的吆喝声断断续续。我脑子里全是王伟那句“你过得比我好,凭啥”。他嫉妒我?可我这生活有啥好嫉妒的?每天挤地铁、加班、还房租,累得跟狗似的。他想要的,真就这?还是他就是想看我崩溃?越想越乱,我爬起来,打开电脑,把之前存的短信、邮件、录音全翻了一遍,想找找有没有漏掉的线索。
翻着翻着,我发现一封邮件,之前没注意,发件人是个乱码地址,时间是王伟被抓那天。点开,里面就一句话:“你以为抓了我就完了?”我心一沉,这孙子还有同伙?还是他在拘留所里搞的鬼?我赶紧把邮件转发给民警,附了句:“这人可能还有动作!”民警回了个电话,说会再查,但让我别太紧张,可能是王伟吓唬人。我谢了,可挂了电话,手还是抖的。
周五,公司又出事了。我的工位上多了张便签,字迹跟我一样:“李明,资料已更新,check邮箱。”我心跳加速,打开邮箱,果然有封“我的”邮件,发给客户,附件是个加密文件。我试着打开,密码不对。客户打电话来骂:“李明,你搞什么?发个破文件还加密,耍我呢?”我赶紧解释,可客户不听,挂了电话。我咬牙给老板汇报,他冷着脸:“李明,你再整这些,我真保不了你!”我急得满头汗:“王总,真不是我!那人已经被抓了!”他摆手:“抓了?那这邮件谁发的?自己解决!”
我走出办公室,感觉天都要塌了。王伟被抓了,咋还有人搞乱?我突然想到,他之前在公园跟那个戴帽子的家伙聊天,会不会是同伙?晚上,我翻出手机,把公园那晚偷拍的模糊照片放大,试图看清那戴帽子的家伙,可像素太烂,啥也看不清。我给派出所打电话,民警说王伟招了,承认冒充我搞乱是为了“报复”,但没提同伙的事儿。我问:“他为啥报复我?”民警说:“他没细说,只说你过得比他好,他不服。”我挂了电话,心想:不服?这他妈算啥理由?
周末,我跟小雨去超市买菜,想散散心。路过试衣间的镜子,我习惯性地避开,可小雨拉我:“明哥,你最近咋老不照镜子?怕啥?”我挤出个笑:“没啥,怕看见自己太帅。”她咯咯笑,可我心里清楚,我怕的不是自己,是那张跟我一样的脸。晚上,邻居老张在楼下遛狗,看见我,皱眉:“小李,你那事儿真解决了?别又半夜吵架啊。”我苦笑:“张大爷,真不是我,警察都抓人了。”他嘀咕:“抓了?那前天我咋还看见你那身灰外套在楼下晃?”我愣了,心跳停了一拍:“啥?前天?”他点头:“对,半夜,背影跟你一样。”
我回到家,腿有点软。小雨问我咋了,我没敢说,怕她吓得睡不着。可我自己一宿没合眼,脑子里全是老张的话。王伟被抓了,可那背影是谁?还有那封加密邮件,谁发的?北京的夜静得吓人,窗外的灯一闪一闪,像在提醒我,这场噩梦,远远没到头。
王伟被抓了,警察说他招了,承认冒充我搞乱是为了报复,可那句“前天看见你那身灰外套”的老张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底。抓了人,咋还有背影晃悠?还有那封加密邮件,到底谁发的?我想松口气,可总觉得这事儿没完,像是场戏演到高潮,幕布还没拉下来。
周一,我强打精神去公司,路上却老觉得有人盯着我。地铁里,我故意不看车窗,怕又瞅见那张跟我一样的脸。到了公司,同事小王凑过来,压低声音:“李哥,听说那冒充你的人抓了,咋回事?”我苦笑:“警察的事儿,我也不清楚。”他拍拍我肩膀:“牛,你这经历够写本书了!”我没接话,心想:写书?我巴不得这破事儿从没发生。
中午,我去楼下咖啡店,服务员小哥看我进来,乐了:“李哥,总算消停了?没‘双胞胎’了吧?”我挤出个笑:“嗯,解决了。”可端着latte坐下,我盯着杯子发呆。王伟被抓了,可生活还是乱糟糟:老板对我冷脸,客户投诉没停,邻居群里还在传我“半夜吵架”的破事儿。回到工位,我打开邮箱,想看看有没有新线索。果然,又有封“我的”邮件,标题“最后警告”,里面就一句话:“你以为结束了?”附件是个视频,点开一看,是我家楼下,镜头晃得厉害,一个穿灰外套的家伙背对镜头,走得飞快。我心跳加速,这视频是前天拍的,跟老张说的时间对上了!
我立马给派出所打电话,把视频发过去。民警说:“李明,这视频看不清脸,可能是王伟的同伙。我们再查查,你别急。”别急?我他妈都快疯了!挂了电话,我坐在工位上,手抖得拿不住鼠标。晚上回家,小雨看我脸色不对,问:“明哥,又咋了?”我没瞒她,把视频的事说了。她吓得脸白了:“王伟不是抓了吗?咋还有人?”我叹气:“可能有同伙。”她抱住我,声音发颤:“明哥,咱搬家吧,这地方住不下去了。”我搂紧她:“再等等,我得把这事儿弄清楚。”
第二天,派出所来消息,说查到王伟的通话记录,最近他跟一个叫“老六”的人联系频繁,可能是同伙。民警说已经在盯这个老六,但让我提供更多证据。我翻出手机,把所有短信、邮件、录音整理了一遍,试图找点线索。翻着翻着,我发现之前那封“秘密”邮件的IP地址,除了网吧,还有个地址指向一家物流公司。我上网查了下,这公司就在幸福里附近,专门做快递代收。我心想:王伟会不会在那儿藏了啥?
周三,我请了半天假,去了那家物流公司。柜台小妹挺热情,我编了个理由,说丢了个快递,想查监控。她翻了记录,说:“你这身份证号,前几天来拿过件,签名叫王伟。”我心一沉:“能看看监控吗?”她叫来经理,经理调了监控,画面里果然是王伟,戴口罩,拿了个小包裹,签字走人。我问:“包裹里是啥?”经理摇头:“不知道,寄件人信息是假的。”我谢了经理,拍下监控截图,发给民警,心想:这孙子还藏了啥?
晚上,我在家翻监控截图,突然发现王伟签字的笔迹,跟我工位上那张便签一模一样!我脑子嗡的一声,明白了:王伟不光冒充我,还学了我的笔迹,估计连签名都练得差不多了。这家伙,到底图啥?就为毁我生活?还是有更大阴谋?小雨看我盯着电脑发呆,走过来:“明哥,你咋了?”我没敢说笔迹的事,怕她更慌,只是说:“警察在查,很快有结果。”她点点头,可眼神里还是藏不住担心。
周四,派出所来电话,说抓到老六了,是个惯犯,专门帮人搞假身份。王伟交代,他花钱雇老六帮他冒充我,寄包裹是为了转移赃款,怕警察查到他账户。民警说:“李明,这事儿基本清楚了,王伟会判几年,你放心。”我谢了民警,可挂了电话,心里还是空落落的。王伟被抓了,老六也落网了,可我生活已经被搅得一团糟:工作岌岌可危,邻居指指点点,连小雨跟我说话都小心翼翼,像怕我炸了。
周末,我跟小雨去郊区转了转,想散散心。香山的红叶挺美,风吹得人清醒了不少。小雨拉着我手,笑得有点勉强:“明哥,事儿都解决了,咱好好过日子吧。”我点头,可看着她笑脸,我突然觉得有点陌生。回去的路上,我在地铁站的镜子里瞥了自己一眼,动作好像又慢了半拍。我揉揉眼睛,再看,正常了。心想:李明,你他妈真得休息了。
回到家,我翻出手机,把所有跟王伟相关的文件删了,想给自己个了断。可删完后,我盯着屏幕,总觉得少了点啥。晚上,小雨睡了,我站在阳台看北京的夜景,霓虹灯一闪一闪,像在跟我说话。我突然想到,王伟那句“你过得比我好,凭啥”。他毁了我不少,可我也毁不了他啥。生活还得继续,可我总觉得,镜子里的那个我,还在哪儿盯着我。
几个月后,我换了份工作,搬了新家,小雨也升了职,日子好像回到正轨。可偶尔路过镜子,我还是会下意识避开,怕看见那张跟我一样的脸。北京这城市,还是那么热闹,那么冷。我不知道王伟在牢里过得咋样,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这场噩梦,留下的影子,永远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