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存神
深夜他又一次惊醒,刚才还和父亲在辩论,他留下一句话就走了,黑夜撕开了思的外衣,裸露出它的凸起和它的执着,无神论者提出了一个绝净的空间,最后只演变成了一场心理学,而有神的信仰的人始终不敢提去见他的神,因为他知道如果你提出去见你要见的神恐怕立即会出现一种否定的结果,没有超自然的东西,是这个社会给你最强有力的信息,你所学的就是想获得外力和内力的超自然,这是牛顿力学到近代物理学所否定的,如果从心理学上讲是心理活动到是真,它可以不逆行称量世界规律,儿时的仙是那样的高大那样的令人神往,整个一个国家的人都为它疯狂,如同一时全部跑到无神论的家里一样,这种大小和小有似乎不甘我的事情,我似乎更关心当下,父亲刚走,他留下的那句话,我在黑暗中没有去开灯,不想让光子驱散思的情绪,只想让黑暗引来我的神安顿于我之体内,另一方面分析在持续着,不穿道袍是不是道者,坚信道学思想就是道者,不一定是要穿不穿道袍,那些形式的东西,永远是形式,从那些概念进来,记忆中全是仙的形象,找仙的目的只有一个见仙,其它还有另一个私心见到仙之后好求仙,因为当你和仙在一个空间在一个场景中彼此面的时,你就可以通过感受通过呼吸通过目光通过心灵来达到通达,还有仙境空间自然压给你的部分,而这些是在不遇到仙情况下无法通兑的,就连权重的君王也加入到了寻仙行列,一时间仙路上皆人也,人人皆言自己见到仙,因为这样一来得仙名即可让寻仙人不用在去寻仙只要寻他便可,寻仙之路由于有了人有如此的半仙显得阴云密布了,外人谈起就更加尖刻更加的不客气,只差一句话没说了,正向与反向的拉伸反而觉得这里有学问有看头,因此有时间就去三洞七十二地走走,别人看是旅行我看是寻仙,眼下福地留出的空间越来越少了,可那建立的牌子越来越多,而起一个比一个要老,它们在留住一些人,可不用多久和谐人就会起来反对它,这些非修行建筑盖在福地上真是罪过,反而不如你干脆空着要有神性,家人起来了这动静是习惯中的,本来还要去内丹走走的只好留着明天父亲回来是继续了。
短笛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