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也分不清方向
我的姑娘说我等着你我在东方
我向东走然后到了西面
我哪也去不成
就坐在垃圾旁边嚼烟头喝啤酒
用我30万像素的手机 拍经过的脚踝
我弹琴给自己听
用铅笔在水泥路上画画
我不会画嘴唇 我不会画任何东西
我亲她 她说我病了需要看医生
我说是的你需要一个医生
我们有一把枪 没有子弹
神父不在家 没人借我五毛钱
妈妈说 乖 你没病
她把枪指向妈妈右边的乳房说不我病了
我不想在垃圾旁做爱
我说亲爱的你疯了吗你喜欢在那做爱
她说不我没疯然后跳了下去
妈妈说不她没病
我割下她的嘴唇 放在我的画里
我坐在垃圾旁边抓住经过的脚踝问
你想在垃圾旁边做爱吗
他说不我是虔诚的教徒
教徒是疯子 用我的烟头烫自己的左手
摔碎我的酒瓶割手臂
我说你弄洒了我的啤酒
他说阿门把手臂递到我眼前
另一个脚踝说 你应该远离那些血液
他是个无耻的艾滋病患者
我说不会的 他是虔诚的教徒 他不做爱
我必须离开去找我的姑娘
我问他东方在哪边
他说 你应该远离那些血液
我拿出我的枪 他说 天亮朝着太阳的方向
他是个无耻的艾滋病患者 我脱光衣服
打爆他的脑浆 我睡在垃圾旁 天亮的时候
我寻找太阳 在太阳的下面
我的姑娘和虔诚的教徒在垃圾旁做爱
我说你不是在东方 她说是的我从东方来
我说借我五毛钱 我病了需要一个医生
他说我是虔诚的教徒 我能治你的病
我说不你不能 你是一个可耻的艾滋病患者
我需要一个医生 她捂着右边干瘪的乳房说
不你没病 你只是心疼
我拿枪指着她右边丑陋的乳房说不我病了
我不想再在垃圾旁做爱
她说亲爱的你疯了吗
我说我没疯 我打爆他们的脑浆
我没有子弹 带着她的嘴唇 我继续向东
在更西面的垃圾旁边他拉住我的脚踝问
你想在垃圾旁边做爱吗
我说不 我是虔诚的教徒
画家他不写很长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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