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清楚,究竟“现今社会人际交往更应该表达自己意见”和“现今…尊重对方观点”到底可以有些什么争论,真的没有想明白,就像这学期这一段一段繁忙到没有自己的时间去理清楚一些事情的无奈。
不想把那些堆砌的各种杂事罗列,不是罗列的事件越多顿号越多就意味着真的很忙,我也知道。生活里的石头和沙粒关系始终搞不清楚,日子过得没有那么具象那么易懂。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又好像一直没有开始。
昨天收到快递的短信,惊异居然有人寄东西给我。看到相框里夹着的银杏叶标本就全明白了。你不知道,银杏叶也一度成为了那所高中共同的记忆,但和你还有我的故事无关;你不知道,记不得你生日的我收到你的生日祝福是会愧疚,但最终还是在漫长的时间里忘却,与无心无关,因为是真的没有用心;你不知道,那个时候写过一篇关于你的文章,最后一句是:四月没有三十二号……我知道我不知道的与你不知道的同样的多,但是故事就是这样,就是收到礼物回复你说谢谢可是不会再有下文,抱歉我在后来的时间里没有忘记你,但也从未认真记忆过。我知道你就在那里,可我远去。
“献给记忆中的朋友”感谢在你的记忆里,我值得拥有这翻山越岭来自那个我已经远离了四年的学校的一抹秋意。
不由地想起樱。我选择给一个认识三年却一直只是泛泛之交的朋友寄明信片却倔强地没有回你的来信。暑假你发来短信,说手抄了我给你发的短信,以及那些手写的信和便条,都保存着。不记得回了短信没有或者根本没有回吧,我们在离开的漫长的时间里丧失了某种交流的能力。逝说,大概我们之间是不需要语言的。现在的你,过的好吗?关于我没有写没有说没有回复的种种,你还一样能理解么?我们三个,会不会已经就这样散落。广州的春天大概没有观赏樱花的圣地,花城算不算是虚有其名?
有些话,说不出来,有些事,如果没有如果。
大家都很忙,忙着生存或是生活,我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半夜里写稿听不知名的歌曲,纠结一个辩题的同时纠结明天会跟部门里的同事唇枪舌战,兵戎相见。大概我也应该学会缄默,起码可以不用这么在深夜发疯碎碎念写下这样的文字。
最后引用作结,“人之所以有这些那些诸多问题或烦恼,便是因为你还没找到教你专心用力用神的好事体,没找到全心用情的人,没找到你的‘最想’,但所谓‘没找到’,其实是你‘都去找别的’了。”
“你还没找到。找到人,你就搞定了;找到地方,你就搞定了;找到事,也是。”
“多半没有遇到相与相投的人,没去到恰如其分的吃住、工作的地方,没做上恰好展现自我的好事,这就是问题。最后他也有钱了,也有时间了,但不知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