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只在两点多醒过一次,然后很快入睡了。再醒来已经是7:05,貌似有点迟了,但我还是马上完成洗漱去到小广场。
两位高师和老鸟阿姨照例打得如火如荼,我迅速加入。
我昨天记住了黄师傅说的打拳时要闭嘴,舌尖抵住上齿龈、用鼻子呼吸的要领,就一直尽量这样做。
黄师傅余光瞥到了我的加入,明显还是慢慢出拳、伸腿。
相比第一天的手忙脚乱,我自觉稍稍有那么一丢丢进步,但还是不得很多要领。
功夫当然非几日能炼成啊。
我颇会自我安慰,不过这的确是事实。
黄师傅和老伴杨师傅练拳大概5年了。他们说他们血压都有点高,此外还有些其他的小毛病。不过看他们走路打拳虎虎生风的样子,实在是精气神足足的。
就像伊洛克博士说的,人老了,肯定会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哪会各个都是那种耳不聋眼不花的老神仙呢?!对不?就算是一台精密的机器,运转了70年也会配件老化、更换部分易损零件啥的,更何况我们这些血肉之躯呢。
顺便说一下,这些天我的高血压朋友除了那次牙痛外,没再来打扰我。她在我家不知哪个角落里做着什么呢。
更年期朋友偶尔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具体表现为潮热,通俗的说就是有点燥热,特别是偶尔会觉得头部的后脑勺下边部位会发热。一般持续几分钟后消失。
我上次回东北老家问过王大美,她说她当年也是这样的,后脑勺发热,然后加上出汗和脾气燥,好像也没几个月,之后好像就没啥感觉了。
但愿我也如此。
爱咋咋!
前几天老友阿娟说回深圳办事,回上海之前一定要来广州看看我。
我愉快地答应下来了。
阿娟大我两岁,年轻时长得那叫个美啊,齿白唇红,身材高挑,还肤白如雪,就算是现在,看起来也比同龄人年轻不少,走哪都属于美女之列。
她是我认识了17年的一个朋友,认识的机会也是机缘巧合。这么多年下来,两个人一直没有失联。就连我在韩国期间,她也是时不常地关心关心我。
今年8月底我急救那天,她刚好在深圳,我躺在门诊那天她刚好要来看我,我让她快来,说我在急诊,她慌里慌张就拖着个大箱子跑来了,跟其他朋友一起在监护室守了我一夜。
她先生跟我孩子爸当年都很熟悉,因此她还算是少数比较了解我们情况的一个朋友。她家儿子和我们欧巴一样大,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长大后,这两个大小伙子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各自有不同的生活,两位母亲却一直保持着温暖的联系。
阿娟跟我就是这种朋友,由于地域关系,联系不是特别紧密,但是确实会互相惦记。隔一阵就会互相骚扰一下,唠唠家常,发个小视频啥的。
她跟老公现在在上海,儿子在东北读大学他们跟大部分一样,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有着普通人的烦恼和幸福,平平淡淡,安安稳稳。虽然年轻的时候他们也经历了风风雨雨,但是现在却越来越趋于平顺。
我真心为他们高兴,并祝福他们越来越好。
我在地铁站接到她,我俩中午去到那天和惠、凤娥一起吃饭的地方,点了清蒸鲈鱼、黄秋葵和一个干锅豆腐,两人边吃边聊。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有朋自远方来,一起走路,一起吃饭和聊天。
她上次见我就是在医院里,说我当时可怜得像个小猫,大概就是那个意思,今天见到我,说我虽然瘦了点,但是精神头看着非常不错。
我笑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
聊到我干啥像啥,她说真是佩服你这个能力啊。
我说我其实也有点佩服我自己的,但是想想我小学时候,在课堂上就有个特点,那就是专注。
我告诉她,我上小学的时候,成绩一直是全班第一。
到了初中,成绩变成了名列前茅(基本上是全班前五名),但是不总是全班第一了。
高中的时候,天真烂漫,情窦初开,成绩变成了中上等,不过高考的成绩是我高中三年来最好的成绩,因为高考时我特别放松。
现在回忆起来,我从小到大都不是特别刻苦的学生,但是我的学习能力挺强。
我经常会自己琢磨我小学时总是名列第一的原因。
终于有一次被我想明白了,那就是两个字——专注。
百度上对“专注”一词是这样解释的,专心注意、精神贯注、心神专一。
我觉得这个词足以说明我小学时期听课的状态,非常传神,那就是心神合一并达到了无我、忘我的状态。
那时候不懂“专注”这个词,我当时就记得自己的表现是——上课时专心听讲。
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专心听讲的具体情况哈。
上课铃一响,我的全部精神头就跟着老师走了。老师讲的所有的东西都会全部吸引我,我根本不知道旁边发生了什么,我的眼睛里只有黑板和老师,耳朵里除了老师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更别说同桌在干什么了。
我就这样任由老师引领着,上课铃开始,直到下课铃声响起。
我像是进入了一种境界,上课铃声的开始会把我送进去,下课铃声会把我从这种入神的境界里打断并拉出来。
我觉得在那种状态下是没有自我的,只有老师的声音、形象和他们讲课的内容。因此我从来都不理解老师说的某某童鞋不听讲,我觉得什么是不听讲呢?我是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上课溜号的,因为没溜过,所以就不会。
整个小学时期都是如此。课外时间,除完成作业外,我没有多做任何练习题、上补习班之类等的事情。不过那时候确实也没有补习班之类的,但是如果有,我觉得那时候对我来说也没啥必要,而且家里孩子多,就算有补习班,老胡和王大美也不会同意我去,最重要的是,我年年第一,去补习班干啥?傻啊!?
到了初中,上课时我就退化了。我总结了一下,原因大致有二;
第一,我那时候就开始有点小出众了,男同学看我的眼光跟看其他女童鞋的眼光不太一样,我不幸地觉察到了,虽然没理他们,但是心里是有小小化学反应的;
第二,我的理科成绩稍稍比文科成绩低一点点,这影响了我的自信。
总之,初中和高中时代,已经不再有小学时代那种跟随老师进入无人无我状态的听课境界了。
这些年来,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觉得我干啥像啥,说我学习能力强,适应能力强,我想,应该也是归功于当初整个小学时期无意中形成的那种专注的能力。虽然有所退化,但是至少影子还在,就像是燃烧过的煤炭,一直默默地散发着余温。
呵呵,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哈。自我总结和关照,也算是自我解剖了吧。
从解剖课里出来吧各位,说阿娟。
下午五点多,送阿娟去地铁站,互相拥抱告别,看着她推着箱子融入匆匆忙忙的人流,内心一丝丝小伤感。
人生就是这样,聚聚散散,匆匆忙忙,一晃就过去了。
好在还有微信,感谢现代科技,感谢这个时代。
一个小时后,收到了她到达火车站的消息。
祝她顺风顺水,祝她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