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芊亦捏皮儿,大脑一困,思路又迷蒙,想起了95年的时候。
那时候90年代末,车站街小学最古早版本,蓝色褪色墙皮,盖起的小二层楼,同学们课间嬉闹着把练习本丢进了隔壁红色砖墙,院内干净,干土地面稀疏整齐,种植着粉色,大红色月季的一对年老恩爱的爷爷奶奶家里。
约莫,这就是时光机穿梭,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和芊亦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我们生活的开始都是不一样的,但我们要在自己的世界里绽放不一样的光芒,做独特,开心的自己。
车站街小学,当时就处在现在的小商品腹内,我们残存的记忆,明亮而鲜活,下雨的时候,水里有脏兮兮的城市废弃塑料,那时候没有环卫,上学的路上一股臭塑料味道,学校旁边还有一个外租出的养牛场,每天从门口经过,我们喝到更多的牛奶就是从这里经过。然后就进去了学校的侧门,小小的,当然这是97年后中日合办的学校,我记得日本人捐了40万,盖起的一所新的学校,宽敞明亮。
老学校,虽然没有待多久时间,但印象很深刻,那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两层楼盖起的8个教室,老师严肃认真,同学60多人,但每个都很朝气,和这个破旧的学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时候的人很认真,有点电视里宣传的那样,我们彼此一条心,新学校翻盖,辛劳的杨校长也没有贪污钱,日本商人在开学典礼时跟我们豆苗说,他们为日本侵华罪行惭愧,希望我们这一代人长大后不要记恨他们。开完会后,他们就向我们挥手道别,我记得住那时候真挚的眼神。跟现在开会一个样儿会后一个样儿完全不同,有时候我在想是我们颠倒了,还是世界颠倒了。
我们太喜欢伪装自己,标榜自己多么爱国,多么环保,多么够意思,其实我们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我们计较,计较地太多,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