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俄罗斯诗人古米廖夫的诗歌《播撒星星的姑娘》。古米廖夫是公认的普希金之后俄罗斯最有才华的诗人,也是阿赫玛托娃的第一个丈夫,这首小诗就有可能是诗人写給阿赫玛托娃的。“不应该在‘可能’的时候写作,而应该在‘必须’的时候写作。‘可能’这个词应该在诗歌研究里一笔勾销”,這是古米廖夫的名言,不幸的是他最終還是倒在了極權政治的枪口之下。
昨天晚上與軒帥一家,还有小丰一家小聚。這樣的機會很難得,平時忙,各忙各的,衹是偶尔打個電話,發條微信。幾十年的情谊了,即便不经常见面,彼此間的感情也不會有什么變化。酒喝得不多,但很盡興,對我們來説,喝酒不过是一個借口,重要的是能够坐在一起,说说想说的話。
入春以来一直没有下一场像樣的雨,据说鄉下的旱情已經非常嚴重了。早已種下的玉米,因干旱遲遲没有發芽出苖,即便是已經發芽長出的苖,也因干旱枯蔫了。雨不下透,風就不會停,满世界裏灰呛呛、熱燥燥的,不知什麽時候能真正下一場透雨。荀子说“人定胜天”,孟子提出“天人感應”,説實話,很早以前,我是支持並相信”人定胜天“的,後來經过很長一段時間,我才覺悟出”天人感應“的可貴。
上周接到一个教學研討會的通知,是東北師大附中孙立权老師语文教學思想的一個專題研討。我很喜欢各種各樣的學术研討或教學研討活動,在我看來這實在是難得的學習、提昇的機會。三十幾年前,在延吉上學時就喜欢聽當時的一些老先生的專題講座,工作之後,有一段時間也經常外出學習觀摩,開闊了視野、增長了見聞、丰富了頭脑,至少也是在我的眼前打開了一扇窗或一扇门。不想做井底之蛙,就要從井底跳出來,然而即便是從井底跳出來後,不过還是一隻青蛙罢了。我想说的是,自以为是,闭门造车,真的與井蛙無異。
天空蓝得深邃,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融入其中的冲动,这是我前面已经说过的。而这种冲动的产生,只是为了享受那种安详、静谧和纯挚。
胸无大志的人真的不应该读书,更不应该买书。而我买书、读书在很大程度上来说绝不是为了心理上的需要,而是为了生理的需要。对于我来说每天读书、看电视这些功课不过跟猪们吃过、喝过、睡过之后,走到太阳地儿里抻抻懒腰、打打哈欠,在墙角蹭蹭痒痒这些节目大同小异罢了
“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实际上,很多可怜的孩子还没有踏上起跑线,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