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的农家女余秀华
成为了著名诗人
据说是《诗刊》捧他上了天
而她可怜的前老公
恐怕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一丁点儿笑颜
重庆的九岁小男(女?)孩儿
成为了光荣的作协会员
据说是他(她)偷或抄袭的叶圣陶的写风的诗
曾经上了《诗刊》的头题还是封面
更为离奇的是
伊莎在跨越黄河的列车上撒了一泡尿
从而不光成为了著名诗人
还有了无数的冠冕堂皇的唬人头衔
现代派,解构主义,先锋诗人,开拓者云云
差一点儿都被其霸占
……
也是这诗坛的风水好、生态美、利于繁衍
余秀华、伊莎者流的徒子徒孙们
恰如雨后春笋,一股脑儿涌现
什么“屁眼”诗人,“鸡巴”诗人,“睡和被睡一个样”诗人……
那真是层出不穷,蔚为壮观
骂姐辱妹、诅爹咒娘(当然是别人的)的话也入了诗
推墙派、反华辱毛、歌日唱美者蠢蠢欲动
神马道德、神马法律
都被抛到了一边
一句话,
老天爷老大我老二
我是“诗人”我怕谁
其二
我是的的确确的“湿人”
昨天我在《糖水》上写了一首诗
题目叫《庄稼汉游澳门》
自知不登大雅之堂
别说纸媒投稿了
网络平台也没敢露脸
但也自信感情真挚
是心的圣泉流出的一股清净之水
斗胆放到群圈里让家人、朋友看看
毕竟心虚,诚恳留言
“”我真的不会写诗,请师友们多多指点!“”
老同学竹疏梅瘦看了,俏皮地留言
“戴凉帽没底——露头青”
“”穿裤子没裆——胡露蛋“”
还说,“挺好吗,谦虚使人落后!”
我真的无话可说
只能回答
“下雨不打伞——我是既耍楞,又是真〔湿人〕”
哈哈哈
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