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认识施绛年的那年,写了《雨巷》,她应该就是他暗恋的“丁香姑娘”。结束了八年感情,他说:我不想回去,好像在寻找什么,飘来一丝媚眼或是塞满一耳腻语,那是常有的事。但我只会低声说 不是你。然后踉跄地走向他处。好笑的是对他而言是苦恋,对她而言只是无中生有的爱情故事。
《一个陌生女人的信》,里面的无名女子用一生绝望的心情来爱着那位童年闯入她生命里的作家。她给他生了儿子,而他不记得与他共度了三个晚上的少女,再次重逢,老仆人认出了他,而他还给她袖筒里塞钱……看到这里时,我瞬间泪目。她的爱是多卑微的存在。
在《新生》里,但丁也描述了第一次见到贝阿特丽采的心动:苦哉!苦哉!从此我将再也不能安静了!他爱上了他,却不敢表白,甚至故意装作喜欢她的同伴。但丁的爱情是他自己创造出的精神之爱,贝阿特丽采于他是他爱情不得的痛苦,亦是他的创作之源。
想起小时候幼儿园时喜欢一个小男孩,只因为他长得好看,要命的是活一把年纪了,已忘记同学百分之九九的名字,但我却记得那个才刚有记忆时候的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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