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一源
筆耕不绰为哪般?斗米折腰迫饥寒。
貂裘换酒一饮尽,秦腔出声是呐喊。
走好咧~~~!!!
前天是他的头七,没有等到立夏的到来,陈忠实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人间最美的四月天。也许这就是他,他要把这暮春的最后一息带给在另一个平凡世界里的路遥,他们都不再寂寞。
长安的俩先生都走了,他们是许多文学青年心中的神,被塑立在那一处。
凌晨,远在塞外的古庭州刮起了风,卷起了漫天的絮,迷了眼、流了泪,不知为谁?遍地撒满了榆钱,上了路、过了桥,一路好走!
上苍在送别先生,送别或许是陕西文学最美好的一个时代。
迎来的又将会是谁?
守望与期待……
———丙申四月天有感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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