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朝霞漫天,正是风华少年。
——题记
窗外,晨雾蒙蒙,未晓,不知名的小寺内,范仲淹早已坐在窗前的板凳上。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一位僧人在门口听了片刻,“书生虽家境清寒,却勤奋刻苦,冬日这么早起来读书,现已读了一个时辰了,天道酬勤,他终有一天会高中状元。”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过了一会儿范仲淹,忽地打了一个哈欠,便即刻放下书本,快步走向早已接好的一盆冰水,哈了一口寒气就把脸深深地埋在冰水里,片刻抬起,脸已冻得通红,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便继续去读书。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那个僧人再次路过。低语:“一个半时辰了。”
晨雾将散,太阳露出了半边脸,把半天的云染红了。“吱嘎——啪嗒”,僧人出门化缘了。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有人进来了,是范仲淹的朋友登门拜访。“仲淹,还在晨读啊。”
范仲淹望了望窗外,放下书,走进寺院里小小的厨房,取出唯一的已经冻成一块的一小碗粥,将粥分成一大两小三块,就着咸菜,一边吃最小的一块一边与朋友谈话。
寒暄后,朋友便离去了。范仲淹继续学习。“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
太阳才越过山头,晨雾尽散,金黄色的霞光晕染着整片天空。
泛着霞光的好像不是太阳,而是这窗前的少年,或许这就是少年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