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又在耳边响起,但是没有预料之中的新伤,这次是酒精带来的强烈刺痛,这些人可能是善心大发想到来看看我死没死顺便把我救活。已经结痂的伤口被剪开,清理干净脓水后腐肉被手术刀剜掉,全程都没有任何麻醉药物,可能是他们觉得对一个实验品没有浪费药物的必要,我在昏迷和清醒之间来回挣扎,这是我逃离这里的唯一机会。
在包扎完成的一瞬间,我蹦起来用手上的镣铐敲昏了这个人,蹭掉蒙着眼睛都布条我开始摸索打开手上这个麻烦的钥匙,大概是上天不愿意放弃我,最终我还是找到了它。
剥下这个人的衣服换上,我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在踏出门见到阳光的一瞬间我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果然自由的感觉会让人幸福到想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