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很多事想跟老师说,可那么多事也不知从何说起,事情太多反而就感觉无话可说。
别人说我太敏感了,别人应该没那么冷漠,我在想是这样吗?好像不是的,我感受的到所有的善意,而且并未出错,所以那些冷漠和恶意并不是我明感和冷漠。
现在的我陷入一种很奇怪的状态,钝钝的,更呆了,很容易。
跟老师讲下我的上班记吧。在知道考上三支一扶时,我就想我会被分哪个乡呢,最好我家门口,算着可以攒钱,我挺喜欢攒钱,感觉踏实。分配前一天我同学说他看着我分到马莲了,我挺高兴的,跟我妈说你要继续忍受我了。第二天拿到分配单子时,我整个纸上看马莲乡政府,看了半天没见着,听着别人说她分哪分哪了,我挺着急,然后问发分配纸的我的高中同学,说:“赵旭琦我分哪儿了呀,黄玉斌说我分马莲了,我咋没找到这两字呀?”她拿去看了,给我指着人社局三个字:"看到了吗?”又笑着说:"你找人了吧!”我也笑着说你看我像有人的人嘛,又念叨着没分到马莲,愁啊。赵旭琦说分这儿挺好,稍微闲点,可以看书考试。再说多少人想分都分不到,她前一年支医也是托人才到这儿的,我还震惊这儿这么好。所以后来马旺想拿他的马建和我换,我没换,没换也不单纯觉得这儿好,只是从马建回马莲,先要上县再回马莲,挺远。
当时八月三十一号分配名单出来,九月一号报道,太仓促我连房都没找,就马莲县上来回跑,再说我爸腰间盘住院,我妈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我爸也不放心我去找房子。我们这一期来了六个,四个女生,两个男生。办公室要两个,正局长念着我的名字说去办公室,犹豫着说还说还分个谁呢,办公室主任马成喜进来了,说要高,局长抬头看了眼说那就高,分到最后说财务室说要个财会专业的,咋没有,剩了虎~。让我们在办公室先等着看会计要谁,我们三在办公室就站着,办公室主任说刚好三个位置你们三找位置坐吧,我等她们两选完后坐了个空位。然后会计来了,虎坐了个位置是个主任的,她被空了出来,被会计带走了。我和高就按照电脑存放的内容被安排了工作,我是接打电话,收发传真,做电话记录,管理公章,以及填下乡单子以及每月统计其名单。高是收文和发文以及打印复印单位需要的资料,因为打印机连在那儿。
一开始上班觉得大家还都挺好,氛围也挺好,觉得自己赚到了,但心里挺慌的,记不住主任的名,再加上我还是有些社恐,不会自然大方的打招呼。一开始的两周我也挺闲的,副局长时不时问我家在哪儿,住哪儿,家里都是干啥的,隐约觉得副局长这是在变着法问家庭背景吗。毕竟听着单位另外一个男生天天嘴里念叨着来这单位的十个里面九个是走后门的,当时的我就觉得他可能这样来的所以才会这么想别人,就一个三支一扶,一个为期两年的劳动力而已。但两周后事情渐渐有了变化,氛围变得不那么美好,我被叫着给其他股室打电话,确切地说其他股室忙的时候我就会被副局长喊着去帮忙,小忙时我一个人,大忙时我和财务室那个女生一起。甚至周末就我一个别的室的人被分着去给就业中心审材料,据说那个材料堆了快几个月了,一千多份吧,身份证,卡号,申请表上的姓名地址一个字一个数字都不能错,局长说一份要对五遍,周一要结束。也是那个时候马就开始对我不客气,明明同是三支一扶他就说话很冲,叫我做事,说做不完不能吃饭不能回去,也不知当时我咋想的没怼回去。然后他就时不时打游戏,偶尔一份一份的往上络材料,比我快太多了,也没有一个错,我揪出了很多错,我听着那个柳主任说小冯挺细心,我挺反感,不过是骗你干活的活,这算啥本事呢,但也没说什么,这事最终在周二结束。之后审计来了要审核东西说社保上的东西身份证号不显示不能用,看怎么弄能显示。副局长让我跟着他问了社保局的局长,卢局长打开系统一边弄说不行啊,系统的问题没法导出有身份证的,审计的人知道后说那就数据没用。副局长还是坚持让我导出数据,一千多条只能一条一条的导出,我坐那儿就觉得眼泪快出来,憋回去导数据。花了两天时间,拷在U盘回三楼办公室,办公室主任教高转魔方,一个女孩最近请假考驾照。然后刚坐下,电话响了四楼的让取文件,高随口来了句好不想啊,办公室主任就说不想去就不去,小冯去,我真的气血涌到头顶,但还是站起来准备去取。高赶紧说你坐着,她去,她随口说了。高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个高,长得好看,学历也好,家庭也挺好,又礼貌又开朗,认真努力负责任。我知道和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