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楼下的空地想起了久违的广播体操的音乐,我想象中,我的这栋楼及邻楼的几个晨练的大妈开始工作了,半小时后,起床向窗外望去,只有一人,戴着口罩,在晨光中独舞。
因为疫情,感觉什么都变远了,也什么都没有变。
金鹏二弟那天给我送来口罩,忽然想到那句“赠君一枝春”,他不是口罩多,他也不是没用处,他百来十个员工每天用口罩也是需要一大笔的呀。和他见面拿到口罩时,他说,大姐,换了你的一次性的口罩,你的这口罩防护不好,转身,我眼睛已热。在我的身后,我的每一个亲人,哪一个不是我的春天?
弟弟给我口罩我发了圈儿,我的一位小友,是个警察,他以为爱心园有口罩买,问了我,我告诉他是弟弟给的,爱心园没有口罩买,想到他们要在一线工作,我说给他几个,他婉拒了,还说只有过命的交情才会给口罩了,汗颜。如果我的工作如他们一样在一线,我坚信,他也会把他的给我。
昨晚,左左给我送东西过来,她在小区外,我在小区内,隔着一道打不开的门,隔着彼此的口罩,也感受到那一份温情。
已有两天,没给我的孩子们电话,不知那两个人和他们的两条狗可好,不知那只泰迪是否已找到家。
家中的绿植,在晨光中,一株株的发着光,春意盎然着。
坐在阳光中的我,祁你安好,我亦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