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办公室聊天,头头微信我,问我住院花多少钱,可以申请互助金,报销后还可以解决一部分资金,并把申请互助金所需的材料发了过来。
太好了,还有这等阳光雨露,必须沾呀。感谢政府。
不费什么劲,我准备齐了所有材料,交给县总工会的某部门,静等审核,坐等收钱。
下午没课,在家里收拾我的肉肉。眼看着温度上升,肉肉也该移到户外露养,也该享受阳光雨露了。有些养了多年的肉肉,半死不活状,是该倒腾盆了,果断拔出来,该修根的修根,该整形的整形,该换土的换土。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肉不整,早晩死。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正灰头土脸地玩土弄沙,霞组长来电话,说她带领全组成员已来到了我家楼下。这、这、这,你、你、你,你们到底来了。好吧,我下楼接你们。
洗巴洗巴手,换上鞋跑到楼下,鬼影没有。
我明白了,她故意这么说,好让我无法拒绝,也试探出我就在家里。真狡猾,这可不是我徒儿应该具备的品质。
一个小时以后,我那群70后80后90后徒儿们浩浩荡荡,带着嘟嘟噜噜的礼品来到了我家,瞬间,客厅里叽叽喳喳热闹开了。赶紧的,我拿出各种水果招待。小子们也不客气,吃着水果,客厅阳台乱窜,赏肉、品花、观鱼,还有躺到按摩椅上眯着小眼儿享受的,享受完还不满足,扬言不走了,今晚就睡我的按摩椅。
我给泡爸打电话,要他安排饭店,把这群蝗虫招走。这时候,徒儿们客气开了,纷纷逃离,一个个的都说向关老师学习,拒吃晚饭。临走,霞组长又掏出个红包,说我生病大家也没去医院探视,送个红包表爱意。
不不不,礼物我收了,红包决不能收,一场小病不至于把我打回到解放前。说着话,心里暖暖的,汗在眼睛里直打转。孩子们,叫我如何不爱你们。
放下红包,呼啦一下,全逃散,撵都撵不上。
咳,这可咋整?
正愁呢,泡爸来电,说饭店已定好,要我领大家去。
去什么去,人都走完了,取消!
不必取消,改时间,明天中午,请兄弟姐妹们来聚。泡爸坚定地回答。
也行,明天开学典礼,学校表彰先进,我们设宴庆贺,这理由谁也不会拒绝。
明天,徒儿们送的水果篮和干果,我还拿到办公室,没有集体的力量,我根本无法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