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春节假期渐渐步入尾声,外出工作的人们一个个踏上归程。“归程”二字的意义总是不同,因为人的心情千差万别。每一次归家,每一次回城,随着年岁渐长,经历更多,都有了不同的内涵。我的工作地点就在不远处,心境又自是不同。而看着其他人,也不能细细体味。
想起去年看到我的人总称呼我一声“肖老师”,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比起今年,去年还真是好日子呢!去年,没有人来我家相亲,我清静地度过一个寒假。 而这个春节,我的另一个身份更明显――大龄未婚女青年。
自我回家那天起,我就被遇到的每一个人问年龄。“哪一年的?”――“90的,11月份的”――“27岁了!有没有交男朋友?”――“没有啊!”――“要找了,有合适的给你介绍。”――“嗯嗯,好呀!”……这样的一番对话总在上演。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或是有些烦躁。每到这时,我总会有两种想法。一种是27岁怎么啦,我就是不结婚;另一种是我走出门随便拉一个男的结婚好了。可是这两种想法都太极端了,自然不能解决问题。
唉,被太多人告知自己27岁了,当妹妹和大姨说我26岁时,我瞬间心情大好,感激涕零。
今年,我也深切感受到了宗族情谊了。 往年我觉得自己不哭不闹不爱说话,像个木头,在家族,在村里的存在感都很低的。直到现在沦为家里和整个朗湖的大龄剩女之一,简直是焦点。想低调点,都没有办法了!忧伤呀!还有发生一些趣事,图大家一乐。
在家里窝了几天,爸妈在家有事派我去塘边姑姑家吃朝拜。我一到姑姑家,自是悠哉悠哉地逗狗磕瓜子晒太阳等饭吃,无聊还拍啤酒瓶的光影。这一副佩戴了隐身草的样子,是总觉得亲戚的目光不会落在我身上。晚饭前小军哥哥跟我说话:“芊芊,什么时候喝酒呀?”我看着他,愣了一下,连忙拒绝:“我酒量太差,不会喝酒,喝……”还没等我解释我是一口啤酒就红脸,一瓶啤酒就倒头睡,哥哥一脸戏瘧,挑了挑眉眼:“做哥哥的都没有酒喝啊?”我更是愣住了,什么意思呀?姑父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问的是,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我有点尴尬,这个酒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喝呀!就跟我们班的孩子问我要喜糖是一样的,这两个都是未解之谜!我也不禁有些悲观,面上却是笑着说:“哥哥想喝酒还不简单,我到时候单独请你呀!”哥哥却说:“酒与酒不一样啊!”
伯伯伯母叔叔婶婶哥哥嫂嫂姐姐姐夫弟弟妹妹,都来问我要酒喝,我是要去抢个酒窖啦!到最后,再有人来问,我斩钉截铁,毫无礼数地答道:“没酒喝了,不会有了!”这时,往往留下问的人在风中凌乱了,没等他来开导我,我就一溜烟跑了。
预告:在春节期间,我相了两回亲。
要去永花姐姐吃饭了,以后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