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芳菲的朋友,酒店老总四哥和夫人郭总我们一起见面了。
上午骑马,中午一起去吃柴锅炖,我很拘束,心情一下子落入冰点,因又有儿时那种熟悉的羞涩与自卑可怕地将我淹没,从小惧怕权威,几乎不敢直视他们,没说几句话,表情很僵硬,感觉自己就是个大笑话,很怕对方会以为我没教养,不好相处,好不容易挨过了午饭。
一起去马镇玩,晚上又一起吃烤全羊,胡乱地吃了点便借口跟糖心和悠悠离开了座位!
不一会儿,晨曦吃完过来了,要跟我跳舞,我一下子扑到她怀里哭了起来,然后我背对大家扶着拦杆哭呀哭呀!
晨曦陪着我,拥着我,我终于痛快地将委屈哭了出来,这半年来,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将自己打击无数次,将自已折磨得遍体鳞伤,够了,我怎么熬过来的,不只一次地想到了死,于我这半年来,死比生要容易很多很多!
活着太痛苦了,活着太难了,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