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学宴是不能办了,但是还是要请人在家里吃饭的。
大伯家的哥哥大概是气氛组的吧!很会来事儿,让我给来的长辈们一一倒茶,然后长辈们就拿红包给我,有的直接拿现金。
多的给四位数,少的给一百。
给得多少无所谓,只要人来了我就会记得的。
倒到二伯的时候,二伯豪气的给了我一厚沓钱,大概是之前给的中最多的两倍了。我一时呆愣。
其实二伯家并不富裕,在之前还对我开玩笑说:“你家二伯啊,为了给你找钱是皮子都磨破了好几层的。”农村人嘛就是靠力气吃饭的,所以肩膀上的青紫永远消失不掉。
二伯和二伯母从小就待我如亲生,我对他们也非常亲的。对二伯的仰慕超过父亲,对二伯母的喜欢超过母亲。
有些亲戚曾说我考上大学要给我买手机和电脑,最终没有兑现,我没有不好的情绪,因为疫情之下谁都不容易。
但是二伯给我的甚至超出他给我的承诺,为此磨破了肩膀,吃了很多苦,我没有理由不感动。
并不是因为二伯给的钱最多我才最喜欢他们一家。
是因为二伯付出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