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五)下
记得二零零九年的寒假,你给我柿子饼说是拜访我的家人,带着你的柿子饼回家吃了几口,其实味道还可以,但是为了面子却违心的说那些柿子饼很难吃。
和第二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你出事的时候,那年我的感情波折太多太复杂了,总是没有太多时间去关心外界事情,全校都知道有关你的事情就我一个人傻傻的不知道。一直到最后我才从班里同学口中得知你胃大出血住院了,而那次我也以为你只是大出血。知道后我傻傻的一个人愣在那里,仿佛全世界都停止了声音一般。我立刻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我给你发信息过了不知道第几个礼拜你才回我信息告诉我你好多了,能出院了。从那后我每次见你在电脑上都会问你身体好些没?让你赶紧去休息,正准备凶你不听话却反被你凶,你问我:“怎么不去看书?”我说:“没拿书”你好像生气了,你说:“都什麽时候了还不看会书,不看书你干吗?”说完你就说你要出去溜达溜达,我哦了一声你下线了。在外溜达的时候你还会用手机给我消息提醒着我让我珍惜时间。我想着你为我做的那些我很早已泪流满面。只记得那年的生日我没有再轰动的叫很多人给我过生日,只是和第三个男孩在一起很平静的过了那次生日。
一年了,时间过的好快,日子也像流水涨一样的过着。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八日还说去你家的,你说家里人太多不好去,我想你这是借口吧,你不想让我看到你瘦瘦的样子是吗?这年快开学的时候你还问我是不是要搬到总院去了,问我要不要搬东西,我不确定的告诉你好像不搬,可是我还是去了总院,可是你已经不在了。还是这年,六月,我发誓要轰动的过好最后一个生日以后都在也不过了,可是当我却忘记了叫你,现在想起来我很沮丧。八月你问我搬家了吗?我说没有,你突然开玩笑的说:“那我通知你三号搬家”
是不是想在我搬家后看看我的新家?我总是傻傻的认为那个和我说话的你很好很好,可是却不如人愿。那时,我去了深圳,还给你看了我去玩时的照片,你说我成熟了,没那么孩子气了。我说那是必须的。八月二十九号也就是我从深圳回来的第一天,也是你我最后一次对话。九月开学了,我忙碌着搬学校,你静养着你的身体,忙碌你的事业。十月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彼此。十一月我们好像就那样忘记了彼此。其实这年你来上海了很多次,每次来你都会给我发信息问我干什么呢?我说没事干在家呢,你紧接着给我说你在咱们学校,我回答道:那我去找你,我刚准备去找你,你却开玩笑说,骗你的。听后我都会嘟嘴生气埋怨你。
终于,我知道了,其实你每次说你来上海了你都来了,或许你不想让我见到你,故意躲开我,开玩笑说你骗我呢。我哭泣了。
直到你去世两年后的十二月,我才知道那个曾经我一直赌气的你离开我了。我不信,于是疯狂询问,我晕过去了,本来我都已经要离开人世了,但是在你的鼓励下,我又活了过来。
恢复后的我再住院期间给你无数次的打电话,可是电话里面的声音永远都在机械而没有味道重复: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在电话里面狂吼,我说你这个混蛋,我一个人很寂寞,我说你回来,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发信息都没人回复。我发疯似的找你的影子,最终,从你妹妹口中得知你因为肝功能不好最终离开了我们。听着那一句句刺耳的语言,我又一次泪流满面。
爸爸看我这么难过,于是带我去了你的墓地,在那里我像发疯一般的对你狂吼,终于我放弃了,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
而今天,有一个一年过去了我现在要求你,你在天上有了幸福要托梦告诉我,还有我的鼻子都被你捏大了,就连你走的最后一天我还在责怪你。现在我抛弃了责怪可是你不在我的身边了。
终究,我在你的世界里,起始是知道最多的一个人,终结,却是知道最少的一个。我怎么对得起我们之间彼此的承诺?
老天让我身体好了起来却接二连三的带走了我身边的朋友,茉还有你。是不是第三个就是我了?
文章,就这么多。唐萧看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看到,觉的她还没写的东西有好多好多。可能厉影汐还想写很多很多只是不允许了吧,也就是唐萧去世两年后的这天,唐萧看到厉影汐的周边发生了很多事情:
这一年的冬天和每一年都一样,到处都是枯叶,小区的花墙上也都爬满的爬墙虎。棉絮一样的的云朵漂浮在空中,树上的花朵也都凋零了整条人行道,,风一吹,整个城市都落满了枯叶。出去望的时候,四处都是黄的心疼的树枝。那么高高大大地在冬风中摇曳着。反正,满世界都是一片生命枯竭的颜色。
这一年的懂天还发生了几件大事,可能会晚冬,过年会很冷,看新闻时,世界大战貌似在这个世界又要开始了……这个多事之冬,各种疾病在南北大地横行撒野了,很久很久都找不出致命的原因,偶尔还会看到人们戴着口罩。我也开始像那些小心翼翼的人一样戴着口罩上街,让自己不往人多的地方钻。偶尔的会听到厉影汐说她想唐萧了。
唐萧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要是他回来看到从来不拘小节的厉影汐也变得如此谨慎,一定不会笑得直不起腰来,也绝对不会对厉影汐说:“小汐,恶心不你。”
唐萧合上日记本,心想或许这个多事之冬又让厉影汐经历了一次生死离别又让她蜕变了一次,或许他也不用再担心厉影汐了,是不是该回到天堂了。
他静静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