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2024年08月。想把时钟拨回到2020年,回忆一下疫情期间的一些经历——
2020年春节,中国发生了一件大事,新冠疫情把全国、甚至全世界都带入了一个非正常时代,出入要扫码,遍布各地的核酸警戒线,每个场所都要核酸检测报告,出门的标配是口罩和酒精湿巾,每天都要扫无数次的健康码,隔天一次的核酸检测,隔离酒店、方舱,连赵元攸都能熟练的摘下口罩张大嘴巴接受检测。在疫情讯息还不明朗的新冠 初期,听说某人发烧简直视若洪水猛兽,下楼倒个垃圾也得口罩保护好,电梯按键也不敢用手按,在外回来洗手、酒精消毒。听到武汉这两个字便心头一颤,似乎病毒无处不在人心惶惶......
逐渐明朗的疫情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慢慢的,专家对于病毒和传播途径的解读也越来越具体,随着身边感染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慢慢发现对这个病毒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听说谁谁“阳了”,都是安慰一下,“阳”了的人们,也主动自觉的在家修养,症状消失后回归工作。修养的日子麽,虽然发烧有病在身,但是知道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没有工作榜身,可以用“烧并快乐着”来形容。好在,病毒也是公平的,给每个人雨露均沾的计划,于是单位里每个人都享受了一下“烧并快乐着”的居家养病生活。
幸福的口罩生活
随着疫情的发展,学校里也慢慢开始停课了。先是赵攸的幼儿园,之后是小学和初中,再然后是高中。大嘉因为是住校的,我们都盼着她放假,这样我们就有了更多团聚的时间。盼望着盼望着,某个周日,刚刚把赵嘉恋恋不舍的送回学校的回程路上,突然看到大嘉班级微信群里闪出“德城区教育局要求停课”的通知,于是立刻高兴的回转再去接大嘉。现在依然记得我和嘉爸把赵嘉从十中接回家时那兴高采烈的心情。孩子平时住校,沾疫情的光,多享受了更多的“团聚”时光。
口罩期间,采买似乎有点问题。感谢伟大的网络,微信定货,想吃的水果蔬菜、点心蛋糕,甚至火锅食材都能快速送到家门口。只能说这样的生活太完美了
每天下午四点,他们三个都会“下午茶”,把家里的零食和水果统统找出来,堆满一茶几,当然还有嘉爸的茶和小孩们喜欢的酸奶,通常这时他们会打电话给我炫耀他们正在海吃海喝,我妈还参与了几次下午茶活动,感觉都挺开心的。是啊,如此豪华的盛宴,各色无尽的美食,相亲相爱的家人,词汇难以企及的快乐,谁会不开心呢?
“阳了”
当时我是家里第一个发烧的,那时天气乍暖还寒,尚未停暖。老公听说我发烧后第一反应就是“别传染给孩子”“你隔离一下吧”。自己没觉得任何不妥,感觉——说的挺对啊。
考量再三,我自己住到了大王社区的回迁房里。那里水电齐全,家具炉灶均有,有空调,无电视,楼下就有一个超市,楼上是婆婆家。于是带了几本书,自己来到大王社区把铺盖整理一番住下了,到超市采买了简单的生活用品,独自经历发烧、咳嗽,以及孤独。其实也没有那么孤独,白天扒拉扒拉手机,唱唱“我要K歌”,看看书,还没充分享受孤独呢。第二天傍晚老公打电话了,说赵攸也发烧了,我这里正在犹豫是把孩子接到大王社区还是怎么办好,电话对面直接给我说让我回家吧,说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还没有好好享受孤独的我,恋恋不舍的匆匆结束了在外“隔离”的日子。
网课也“幸福”
如我们期待的一样,很快嘉爸也放假了,网课都被提上日程,通常是大嘉一台电脑在自己房间,宝爸一台电脑在餐厅,赵攸还没在幼儿园,也有自己的“打卡”小任务,通常是在看书看电视或者玩玩具的间隙完成的。
在这几个上课任务中,大嘉的任务是最受“重视”的,因为她正在初中,处在学习的关键时刻,她通常早上七点多就起床吃早饭,八点前就打开电脑,在自己房间上网课。后来网上有评论说,很多孩子上网课都是“人在心不在”,甚至有的只是挂上学习账户,人不知道在哪里。我们大嘉肯定不存在这种情况,一是孩子比较自律,再就是家中有爸爸在无形中督促关注,你看,家中有老师的优点此时体现出来了吧!
餐厅里嘉爸的电脑长期占据餐桌一角,有课人家就上课,没课就备课,间或给攸同学录个学习视频上传。后来吧,攸同学所在的幼儿园因为各种原因取消了上传学习视频的要求,家中迎来欢呼声一片。
别说人家大嘉上课还挺正式,既有文化课还有体育课,网上的体育课大嘉就在客厅里跟着老师做操或者锻炼,这可是高兴坏了攸同学,一有体育课就提前换好运动鞋,跟着蹦蹦跳跳。
那段日子,身边的同事朋友都发愁自己在家上网课无法监控上网,独我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最盼望的就是下班,回家有丰盛精致的菜肴和欢声笑语的家人,现在留在记忆里的依然是呼之欲出的幸福。
疫情期间的出游
疫情期间也有周末,那是不用上课的。虽然疫情“网课”多是在寒冷的冬日,但是丝毫不影响我们外出游玩的好心情。
通常我们是在市内转转,最经常去的是岔河或者减河边,清冽的冬日暖阳,疫情期间无人游玩的河边,成了我们家人的私人游乐场。冬日的河道已经接近干涸,岸边的树木上依稀能看到汛期河水淹没后留下的泥土痕迹,我们最喜欢在这样的河边寻宝:小孩们寻找哈利波特的魔杖,嘉爸寻找又直又长的木棍拿在手里甩来甩去,我喜欢找树根或者木桩。还真找到过两个较为漂亮的树根,曾经过河水浸泡,有点泥泞不堪,但我还是“嘿呦嘿呦”的搬回了车上。回到家里,仔细的在水管下用刷子清洗木根上的泥土,刷出木本色后,老公买了清漆喷涂,似乎真的有点根雕的意思了。
减河边的一次徒步游也令我印象极为深刻。那是减河东侧,河边虽有铺好的沥青和石子小路,还是因为夏日汛期的原因,当时路面上沉积了厚厚的黄泥,如今已经干透龟裂成一块块不规则的板状。手中正好找到河边随处可见的木棍,于是老公手举木棍,我把干泥板举高抛出,老公做出棒球击球的姿势,瞅准时机击中打飞。于是乎一下子找到了乐趣的源泉,一家人轮着举着木棍严阵以待,视线跟着泥板,击中后就会赢得一片欢呼,没击中的也没啥不妥,因为泥板有的是!
寂静的减河河滩....用之不竭的泥板....四处崩飞的土块....兴高采烈的心情....欢声笑语的家人.....
疫情也是时好时坏,时紧时松,有时要求都隔离在家不准行动,有时又刺激消费允许大家出门。于是在一个被允许出门的暑假期间,长时间被疫情封控的我们,终于可以出门散散心啦——
经过多方比对,我们决定前往厦门。定的高铁票,住在厦大校内,方便小孩对这个著名学校进行全方位了解。第一天到达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克力楼的住宿很挤吧,匆匆睡下了,第二天的早餐不太完美,只是简单的几样早餐,说好的自助餐呢?之后我们去了厦大著名的接近中午和志丹见了个面,吃饭间隙,她接了个电话,被告知思明区有确诊病例。那就意味着厦门岛有可能被封控,她很严肃的告诉我最好最快离开厦门岛。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我刚刚来就要回去吗?老公倒是口罩警惕性挺高,坚决要求尽快订票,于是定了第二天回去的票,并且——把当晚的住宿订到了厦门岛外的集美。和志丹午餐后,我们一家四口就打车去往了集美,路上给明华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就要回山东。晚上明华和老米冒着病毒危险,在一个海鲜酒楼请我们一家吃饭,品尝了厦门特色的土笋冻、海蛎煎等等。第二天,老米匆忙把我们送上了回德州的高铁。筹备了好久的厦门之行一共持续了3天,来一天回一天,在厦门一天,快捷又高效的厦门之行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