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升起，不再出声，
我在湿地公园抛出瓦片。
各种鸟鸣，仿佛也在加入
笨重的朝向天空的寻找。
再过一百年，我也会看见
闪着银光的天国
就在尘埃、卑贱之上，
门前慈悲的树影
像是为远行的人行礼
着魔的光线
随时可以被点燃
我的手指向头顶上的深渊。
活着的人是否像个亡灵，
死去的人睡进另一个躯体
人民的额头贴着什么
选一个字、一个词，
冰冷而喜庆。
致敬，恐惧再加上一点悲凄
就像暮色恰当地涂抹在
村庄的边缘。
致敬，所有的国王
你们衣领整洁，走在死神之前。
张文质：致敬，2017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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