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亨利学讲故事017: 得失之间

注: 故事是我读完英文原版提取出来的框架构成。细节和表达均有不准确之处,因为不是以翻译为目的

P126 The Assessor of Success

至目前为止,欧亨利的不少小说都是建立在一些主人公的旁门左道经历上的,诸如某种形式的欺骗等。看这篇文章的标题,可想不出会是讲什么的。

故事一开头写的是Morley坐在长椅上看四周形形色色和他一样兜里没几个钱的人。也写到脚踩恨天高的女人,尤其是女性的坐姿要求,她们的脚似乎都没着过地。

Morely觉得自己如果是很有钱的人,就会在公园里多建长椅,让穿高跟鞋女士们都有地方坐来休息,也会建图书馆,疗养院,大学等等。

日暮降临。对许多兜里没钱的人来说可能更惨。对Morely来说则不同。别人是兜里越来越干净,他是日暮钱几乎没了,可日出之前,他的兜又能装满。

他先去了个牧师家,假借一封某个牧师的信和迟到的汇款单,就拿到了5美元。

可路上竟然碰到以前一个债主。他拉了债主去喝酒。因为他一有钱口气状态就不一样了,债主几杯酒之后,反倒向他道歉,说可以明天去找他还。

5美元不够他去赌一把的。很快他就输得只剩40分。

站在街上他盯上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显然拿着大人给的钱要到药店去跑腿。Morely跟过去,先用糖什么的稳住他。然后借口要帮助他过街道,进入药店大厅后,他拿着孩子的药方,煞有介事地跟店员说自己很懂行。所以本身不贵的药剂原来卖1美元,现在店员只收15分。于是Morely拿到手的是小男孩1美元剩余的85分。

奇怪的买完药后,小男孩刚过街就差点被南北向开来的两辆车给撞到。Morely赶紧过去把他拉到安全的地方去。小男孩则开心的,拿着他给的便宜的糖果走回家了。

Morely到了餐馆吃饭,他很少和别人聊天,今晚有些话多了,显得很开心的样子。招待赶紧过来陪着,以为能多得些小费。他却发感慨说世上三种人最好骗,男人,女人和孩子。

Morely出了餐馆,站在路边。他打发走了4个来找他玩乐的人;却碰上一个来找儿子的老头。他一开始不耐烦,后来却说老人要找的人就住在他隔壁。谎称已有约要去某个高级餐厅用餐,如果老人愿意可以和他一起先去。

一小时后,Morely又坐在故事一开始的长椅上,不同的是他的兜里已经有了140美元,还抽着25分的雪茄。

一个无业游民看他挺满足的样子,过来跟他求点施舍。他爽快地给了1美元。无业游民感叹自己没了工作。而Morely则认为工作不工作的没关系,但你要想Aaron一样,一直不停地使劲挖掘生活,事情总会好的,总会有钱来的。Morely就是幸运,他觉得自己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无业游民听后很羡慕他,并祝福他当晚好人有好报。

Morely正准备回自己所住的旅馆,却不料碰到了一个女孩。女孩穿着白衣裙,正在专注地打车。那是Morely小些时候一起上过学的同桌。他们之间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正常的年轻岁月里的友情。

然而Morely没有走上前去相认,相反他感到面红耳赤,跑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暗自悔恨。

结尾“God, I wish I could die”。我从全文来看感觉是他悔恨的意思,但具体是什么我还来不及分析,总之感觉不是说自己真的要死掉的意思。这个故事很有趣,在于得失之间,得是他有意得之,失也是他自己主动失去的。他对许多事都很熟悉,穿着打扮也恰到好处的讲究,他甚至因此受人注目。他曾以为他想得到什么生活就会给予什么。然而故事最后他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至少在一个纯真的少年时代的友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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