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说到人文地理学家段义孚先生，建议你到得到电子书里去翻一本书叫《浪漫地理学》，保证你翻开其中任何一段，都会被那种浪漫主义的人文精神吸引。其实，做学问到了一定的境界，都是这样的。
比如前不久，我还看到了一本书，美国人亚历山大写的《建筑的永恒之道》。他和段义孚一样，虽然研究的是凝固的建筑，但是关心的永远是建筑和人的关系。
他评价一个建筑好不好，不是从它的设计、功能、材料、结构这些角度着手，而是其中生活的人。他有一句名言说，什么样的建筑是美的？他说：“建筑中产生生活的模式越多，它就越美。”这真是一个独特的角度。
比如说我们观察一家公司，什么样的公司职场是好的？工资高不见得是唯一标准。用亚历山大的标准来看，它容纳的人物类型越多，人的活动方式越多，它就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