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了泓默老师的简书上的文章“风” ,泓默老师说在买房子的时候他的先生说要不六楼要天,要不一楼选地的时候她选择了高处,选择了有风的地方,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我给泓默老师留言“我选择地,我甚至觉的在土地赤脚走路也是一种治愈”。
我喜欢接着地气的生活,不仅因为我喜欢花花草草,喜欢大自然,也因为土地的厚重,脚踩大地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老爹在地里干活的时候通常都是打赤脚的,习惯性地到了地里或者果园鞋就脱了,我曾经拿一篇文章的研究结论逗他,爱光脚的人寿命长,那篇文章中说赤脚可以把身体中积存的生物电释放到大地,有利身体健康,我说难怪老头身体好,脾气也好,原来是因为经常打赤脚,我这么说他的时候也脱了鞋在果园学老爹赤脚走,我也喜欢赤脚在土地上走的感觉,曾经还和小丁赤脚走在威海的马路上,走了一路笑了一路。
在大学的时候和同学写信,不知道怎么写起来的,我说我喜欢田野,喜欢土地,他说他希望看更大的世界,20年过去了,他满世界飞了,我还喜欢着土地。
八点多坐班车来园区的时候大叔正在割园区草场的草,东边园区的草已经割了一部分,我看了一眼小片黄花还在,我想起了草原上这个季节被当作饲料一起割了的那么美的野花,那么美的自然系风格的手捧花,然后我趁着去仓库的机会拿着剪刀偷偷去剪回来了一把,心里想着的是不剪也是化成泥土了。回来后在办公室里听着割草机的声音,想着那一片黄色的花还是坐立不安,找来负责园区水电的哥们把剪刀给他去帮我剪了一大把回来,才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中午拿着剪刀去小花园那里把上午的花修了一下插到淘回来的陶罐中,又把开过的波斯菊剪下来,以免更多的种子落到地里,这家伙自播太厉害,本来想剪下来扔掉,剪得多了发现开完的花朵也有一种别样的美,大概生命的各个形态都有各自不同的美好,只是我们脚步匆匆只顾赶路。
花花草草和相机是我的治愈系,土地对于我也有治愈的功能,虽然有的时候看到依靠土地生活的人也会有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