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挖完红薯的田里,一个老人赶着牛翻地。三个人,一个眨巴眼,一个急性子,一个夹舌头。跟在后面捡红薯。

眨巴眼看到一根晒白的“红薯”,拿起来瞧。急性子看见,夺过来就往嘴里塞。

夹舌头说,“洗(屎),洗,洗…”

“这么干净,洗么事?”

“分(粪),分,分…”

“分?我都嫌少…”急急忙忙塞进嘴巴,嚼起来。

“呸,呸,呸!”干呕起来。原来是狗屎!

眨巴眼问,“味道如何?”

“又脆又甜,你想不想吃?”

“想!”

急性子把剩下的半边递给了眨巴眼。夹舌头说,“不……不……”

“不给我吃,是吗?”眨巴眼丢进嘴里。

“不……能……吃!”夹舌头终于把话说完。为时已晚,眨巴眼已经把狗屎嚼碎了。

急性子大笑。眨巴眼大吐。夹舌头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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