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班长孕桥带着一名战友,这名战友比他早两年兵也是精明灵透的小伙子,工兵团一营一连三排一班长,姓张单字武,河南朱马店人。俩人甚熟悉也投缘私下较近,配合默契故叫张武班长一同前往。
俩人钻过树丛挑开荆棘,向山头爬去,渐渐地离开大部队越来越远,消失在视线中。他们小心翼翼地绕到东侧山坡,来到此处,这是一块石头挡住路了不能前进。这块石头高二米宽三米多一些直愣愣地竖着,南北走向,估摸着八九百年的历史泪迹斑斑伤痕累累凸凹不平。它北面是陡峭山壁直上直下,行人瞧到便眼晕别说通行了。
八班长打量着这石头,腾出右手也触摸了一下好热好滑啊!接着向北迈了二步,顺手抓住凸起部,探着身子往下一瞥,脑袋呜地一声好深,慌忙缩回身体退回原处。
这时候,张武已跃上石头,迅速倒地趴下来,机警的瞧望着四周皆是静悄悄没有发现敌情,上方的山头也没有动静。他依然观察着,不敢有一丝麻痹大意,怕来一阵冲锋枪突突声。眼神一下子落至两树枝上,干巴巴一点水分也没有,引起注意。他缓慢地爬过去,一翻身站立起来,轻轻地弯下腰用冲锋枪挑拨开了,把树枝推到一边去,露出三块不大的石头排着。张武感到蹊跷,立即把冲锋枪挂到背后,蹲下来搬走石头。
一洞穴,容下一个半人,将近二十米的长度,斜着通向山头。张班长抑制激动的心,转身向下面八班长孕桥做了一手势,示意他上来。孕桥心领神会,敏捷攀上。俩人对视了眼神,张武会意地点了一下头,站在洞口保持警惕。八班长钻进去了,里面黑窟窿洞,一点也不明快潮湿的很,慢慢地爬着倒顺畅,五六分钟的样子上来了。
这地方恰好正是平整地东侧低洼坑,里面长着刺槐,郁郁葱葱十分茂盛。早晨的时候,这股敌军也经过低洼坑,只是他们沿着大缝隙攀登而上,路径不同目标一样。
在洞口上面,八班长扔下一块大个石头很重。石头沿着洞穴坡面向下滚去,叮叮咚咚瞬间至底下,滑到张武脚下。意思是说上面安全赶快上来。他悬着的心也舒缓了,打消了所有顾虑担心紧张,轻松地爬上山头和八班长聚汇一起,隐藏在坑里。
八班长孕桥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向坑南沿摸索,微小的声响便害出一身汗,这个过程漫长而紧张也是惊心动魄,总算移到南沿,有刺槐枝叶遮挡隐蔽安全。他拽着树枝连同自已钢盔轻而缓慢地露出坑沿,把目光瞧向前面,大吃一惊,慌乱地低下头。“好险啊!这股敌军正在歇息。没有精力注意后方(距离十米的样子)。”孕桥心脏跳动的厉害也有点余悸思忖道。
“八班长上面什么情况,敌军干嘛呢?”张武班长声音微小,疑惑地在身后问道。八班长孕桥惊魂未定,扭过头用右手食指竖在嘴巴中央,努着嘘地一声,意思不要说话了。张武班长也意识到危险来临了,他们俩等待着战机时刻准备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