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少年时 ,一日看尽长安花。
从古至今从来不乏王侯将相,穷富极贵之人。然诗仙太白说古来圣贤多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后唐诗人张籍也曾说古来圣贤皆寂寞,应是才高与众疏。
但富贵消亡的又太常见了,只有才高倜傥者才会被世界铭记,被时间铭记。才华从何来,从悲伤而来,从孤独而来。屈原流放,成就《离骚》。司马迁入狱处宫刑,写出《史记》。孔子不得志,琢磨出《春秋》。这些文化瑰宝均是人的郁郁寡欢,踌躇满志的无处排遣,就用手中的笔幻化出天堂模样。
浮生若梦,本就是半醒半寐的不真实。茫茫尘世间,能够看破的也都是些神仙人物。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为数不多的。而天才都会有天才的传奇,天才的命运。
欢乐大抵都是相似的,但命运轨迹却不尽相同。天赐的聪慧并不能保证一生的一帆风顺。古来圣贤中,明朝蝶安居士就是个放浪形骸的性情中人。他生于官宦之家,从小就是个家底殷实的“官二代”,祖父是大明王朝的状元,家世显赫。年轻时候他爱鲜衣,爱美眷,爱饕餮之餐,爱古玩,爱自制叫‘兰雪’的茶水(用泉水冲开如同雪里绽放的兰花)……爱世间鲜艳明媚的一切。
且天赋秉异,八岁时被领着拜见当时的传奇隐士陈眉公,毫不怯场,初生牛犊不怕虎。眉公指着屋内挂着《李白骑鲸图》,考他上联“太白骑鲸,采石江边捞夜月”。张岱马上顺口答出“眉公跨鹿,钱塘县里打秋风”。如此天纵之才,如此会拍马屁,眉公大为赞赏,躬下身来亲自抱他到鹿上坐。
后来长大一样的肆意放纵,任性妄为。自己在家建立书斋,闭关修炼,誓要读尽万卷藏书。办聚会,去山顶看雪,还突发奇想半夜穿戏服去寺庙唱戏。带着自己的乐队,敲锣打鼓,引得万人围观。寺里和尚们目瞪口呆,以为来了山神野鬼。不可畏不大胆,简直就是放肆!
佳期如梦总是不能长稳,国破家亡,很快他从一个豪门贵公子,成为一个落魄文人。须臾之间明白了“劳碌半生,皆成梦幻。”但他才华横溢。即便如此也还能在文字里自由狂奔,哪怕是最后归隐山林不再问世事。
隐,是一种逃避,还是一种不屑?他悲喜交集的一生,他为后人留下的空灵文字自有答案。他的不羁他的自尊被千年留恋,被后人敬仰,虽然他本就不在乎。
世间是否有真正的永恒?阿根廷天才女诗人pizarnik在十八岁就给出过答案。
永恒是灰蓝色的烟雾
无尽的回归
是淹没在远方孤单的航船。
今天被编辑打回要改稿去了T^T,更新暂缓,也想归隐,不想上班→_→。
原创作者:薄荷
图片:网络
【经历的都不荒废,未来也能游刃有余】
侵权必究,未经授权,禁止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