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读到这儿,我的心已经飞向了远方……
小时候的作者,是在充满无限乐趣的百草园里度过的,这儿有五彩缤纷的色彩,看这“碧绿的菜畦,紫红的桑椹”,这儿有千姿百态的形,瞧这“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这儿有婉转动听的声,听这“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这儿还有还有丰富可口的味,尝这“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这儿还有………这样丰富多彩的儿时生活是如今的我们期盼却难以企及的啊!
可是,鲁迅先生将美好的回忆永远留在了百草园,但他也不会忘记那些可以来诅咒的生活,怎能忘记那可恶的封建私塾教育把自己从百草园的自由天地里硬拉出来,又关进令人窒息的牢狱般的“三味书屋”!每天“只读书”!读那艰深难懂的“厥贡苞茅橘柚”,读那荒诞无稽的“狗窦大开”!尽管那里有令他永远尊敬的师长寿镜吾老先生……
寿镜吾老先生是一位高而瘦的老先生,须发都花白了,还架着一副大眼镜,“作者对老先生很恭敬,因为他是本城中极中正,质朴,博学的人。或许也因为这个,所以作者又耍了一个小把戏:“先生,怪哉,这虫……”话没说完,便被怒气匆匆的他打断了;“不知道”!
三味书屋里也有不少的乐趣,下课时,“我们”可以折腊梅花,寻蝉蜕,或是捉苍蝇喂蚂蚁,与百草园不同的是,“我们”只可以偷偷说会儿,动作幅度变小,声音也变轻,这便是“小巫见大巫”了!
先生对鲁迅也极好,“先生最初几天对我很严厉,后来却好起来了,不过给我读的书渐渐变多,对课也渐渐加上字去,从三言到五言,再到七言”,你再看这老先生读到极好的文章时,便“将头仰起,摇着,向后面拗过来,拗过去”先生读书时自我陶醉的神态着实可爱!
先生早已离百草园和三味书屋远去,但这还承载着满满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