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凌晨六点,天还没怎么亮堂,我就跟那被惊扰的懒猫似的,睡眼惺忪地醒了。一睁眼,就瞅见弟弟跟个上了发条的小闹钟似的,精神抖擞地在那儿捯饬。他扯着嗓子喊“小二哥”,说是要拉他一块儿去粉店。嘿,可他这肚子昨晚闹了一整晚的“革命”,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哪还有那精气神儿陪他去闯荡“粉面江湖”啊!于是,他挥了挥手,像打发个小跟班似的让他自个儿去了。
我呢,就跟滩烂泥似的瘫回床上,没一会儿,就又呼呼大睡过去了。
约莫 30 分钟的光景,弟弟跟个战败的小兵似的,灰溜溜地回来了。为啥呢?嘿,原来是把粉店的钥匙这等“重要兵器”给落下了。瞧他那脑袋耷拉着,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我这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觉得弟弟这日子过得也忒不容易了。每天起早贪黑地为那粉店忙活,我这当哥也不去看看,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就跟吃了黄连似的,苦啊!
我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想了好些事儿。一会儿是小时候我和弟弟偷摘邻居家果子被追着跑的狼狈样,一会儿又是接手粉店时的雄心壮志,再一会儿又是这生意不温不火的愁人劲儿。想着想着,就又迷迷糊糊地掉进了周公的怀抱。
这一睡,就到了中午 12 点。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我问小二哥要不要跟我去银行溜达溜达,他倒也爽快,二话没说就应下了,还说正好要去注销营业执照。
我俩下楼的时候,那风跟个调皮的孩子似的,直往我们怀里钻,吹在脸上,那叫一个生疼,就跟被千万根小针同时扎着似的。他捂着肚子,嘴里嘟囔着难受,说要买杯豆浆暖暖胃。我瞅见旁边有个包子铺,香味直往鼻子里钻,馋虫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想着自己都八百年没尝过包子了,便也跟着凑热闹。
我跟老板扯着嗓子喊:“老板,来两份小笼包,一份灌汤包!”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包子就上桌了。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灌汤包,一口下去,嘿,这啥玩意儿啊!味道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根本没有正宗灌汤包那股子让人欲罢不能的劲儿,汤汁少得可怜,皮还厚得像城墙。
我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再尝尝小笼包,嗯,还凑合,虽说不上人间美味,但也能入口。我端起那一大碗粥,“呼噜呼噜”地大口喝着,那温热的粥顺着喉咙滑下去,感觉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了,就好像这世界一下子变得美好无比,之前的那些烦恼啊,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吃饱喝足后,我们就朝着银行进军。到了那儿,才发现我俩跟没头的苍蝇似的,找错了地儿。没办法,又辗转去了政务大厅。
一进去,嘿,你猜怎么着?我瞧见了那天给我办营业执照的小姐姐,她还是笑得跟朵花似的,那笑容甜得哟,能把人的心都给融化了。我这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愣是没好意思跟她打招呼,就跟做了亏心事似的,低着头就溜了。
后来到了区级的政务大厅,工作人员一本正经地跟我们说,只有这儿能注销营业执照,而且我们的还没办下来,说是合同出了问题,得改了重新提交。弟弟一听,脸上的乌云更厚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改就是了!”
下午,我们晃悠到了粉店。说实话,我都好久没光顾这“小地盘”了。看着店里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跟那沙漠里的绿洲似的,少得可怜,我这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的。这生意咋弄呢?我挠了挠头,目前还真是没啥好主意,就想着先这么养着吧,起码得做好三个月颗粒无收的准备,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哪天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
这一天下来,虽说事儿挺多,也挺闹心的,但生活不就是这样嘛,像一场充满未知的闹剧,有苦也有乐。咱就笑着往前走,说不定哪天一睁眼,好运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