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能贡献出来的好与善，都应现在就去做。——《人性的弱点》
一
我无法佐证烧电水壶时发出的“滋滋”声，竟然还可以通过客厅的墙壁反射到我的耳朵里。这堵墙是靠近楼道的墙。似乎是人走在山溪的边上，无须用耳倾听就可以听到“刷刷”的流水声。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环境啊，但它们给我的感受竟然如此地相似。
早晨，上街文明劝导。
二
其实，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年纪长了，牙龈萎缩了，牙齿摇了，就不会去啃连筋的骨头，带皮的鸡脚，甚至果肉紧连着皮的脐橙。
连筋的排骨、猪筒骨不行，剔过筋的腱子肉总行吧。这两周，我会去超市用高价买了它，并切成薄片，让妻子觉得家常饮食变了个样，原先下的戒酒的决心也就彻底落空。
三
尽管水泥地是从来不会喊疼的，但我还是想提醒小车司机尽量少刹车吧，也想告诉美少女尽量少穿高跟鞋。刺耳的声音到处有，废钢材回收站的切割声，锯板厂锯齿的磨砺声，只是在这个妩媚的春天里，又是这么一个安静的早晨，太多人需要安静地睡一会儿觉了。这也恐怕是我想让更多人输出美与善的意思吧。
四
张爱玲在《公寓生活纪趣》中说：“有一天，下了一黄昏的雨，出去时候忘了窗户，回来一开门，一房的风声雨味。”雨味究竟是什么味道？我似乎在暂时雨歇、空气清新的山谷里闻到过，但用文字就是表达不出来。这恐怕也是我与张爱玲女士在用心方面天大的差别吧。
陈水河整理于2022.4.2上午
注：徽，也有美、善的意思。如徽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