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和着泥巴做泥巴大餐,清晨赶着猪上山野,傍晚猪儿独自先溜,我还在黑幕前慌张的四处找寻,放马追不上马儿,在退耕还林的大草坝子上自由自在迎风狂奔,躺在原野上看着奇形怪状的白云。
在冬季羊群面前抹着眼泪,看着披雪带雨的爷爷,左忙右串。时不时来捂热一下我那冻红的小手。
黑乎乎的夜是尿床的根本,习惯早起的老爷子,总会早早的把我叫起喝酥油茶,那时候的白天和夜晚都很漫长。
火塘边的故事已经再没有听过了,和蔼的老人已然辞别许久。羊群也走散在了生活里。牧羊的老人不在了,哪里还能留住他的羊呢!
那时候的天很蓝,白云跟羊毛一样的白。
那时候的老人很和蔼,清风跟阳光一样温柔。
那时候没有电,夜晚只有火塘里的火光和满夜的星光。
那时候从没想过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