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说的父亲是我的岳父,桃园也是岳父村里的地)
前几年,我在老家承包了一块山地,栽植了一些桃树,当然也夹杂着栽了其它水果树。当时没想那么多,图地便宜,图吃时令水果方便,没想到,自己什么也不懂,又受不了那个累,无暇搭理,荒芜了一年。
老父亲一辈子视土地为命根子,看到地里荒了,甚是心疼。和我说起,他想种着,其它离家的远的地承包出去。
几年后,经父亲得辛勤劳作栽培,桃园里桃花红梨花白烂漫了好几个春天了。
桃园不算大,大大小小包括梨树杏树一共才三十七八棵,在不远处得沟里有个水坑,常年有水,水池边是父亲栽种得一棵垂柳树,翠绿翠绿的,说是水池边有柳,水源不断。父亲生怕孩子去坑里戏水,用一个大大的牌写上“水深危险”四个大字。
母亲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臭杞树,那个藤荆上有锋利的刺围城一个植被式院墙,省的别人家来偷桃,其实主要是怕生人来祸害不熟的桃。每当桃熟透了的时候,过往的东西两庄的行人没少吃过我家的桃,行人想吃,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桃吃就行,母亲总是毫不吝啬送给人家吃。
每到桃子熟了,父母总让我们兄弟姐妹分头送给亲戚吃,孩子多人口多的大爷家总是比别家多送点,这点母亲心细着呢,再三嘱咐。
桃园,父母起早贪黑劳作着,盛果期父亲骑着三轮摩托车去将吃不了得桃子去附近的集市卖,卖多少算多少,心态好着呢。由于父亲卖桃不斤斤计较,这样一来,桃在集市上很快就会被抢光了。回到家母亲笑着数落他:“人家这桃至少卖三块钱一斤,你才卖二块多点,少卖好多钱呢!”父亲总也是笑着应对道:“自己家种的,瓜果梨桃,谁吃也是吃,权当是分分吃了,比烂在树上好多了。”母亲也不和他计较了。
桃园里有父母的快乐,有他们的笑声,有他们卖桃小收入而沾沾自喜。
这一切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