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总觉得那样离大自然的万种风情更近一些。
余光不经意瞥见窗棂上小簇跳动的光影,还以为是哪边着了火倒映的光芒,起身望向窗外,循着光亮那方,夕阳正浸透半边天。西山静静地勾勒着傍晚的轮廓,也不知是山那边的谁,将落日一点点往林子里扯去,惊起了麻雀,扑棱棱一股脑掠过天边,牵引着种种难以启齿的眷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西天却更加白嫩明朗了起来,朦胧如晓晨,半黑半白里,我伫立在中间,沉默着,用灰色铅笔去缀接鱼儿的天空,飞鸟的大海。
空气凉凉的,天空像是被冻上了一般,几抹流云流连忘返,一如湖水的倒影,不是那么泾渭分明却拥有各自的灵魂。白天溜进日暮的时候,夜晚就敞开了胸怀,民胞物与。携着它的无私恩惠,人们 继续循着心中的梦想,在无尽的小巷中狂奔,心的热带,依旧点亮温润平明。
说完了吗?好像说完了。它在呐喊,它在彷徨,什么时候才能解救它?
——棠花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