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六,原来己是立秋,秋又来了吗,七月流火八月未央,原来一年中最热的不是夏。总觉秋天不应从立秋算起,秋天是从门前的梧桐树飘下第一张微黄的叶,就象人从婴儿的懵懂忽然开始记事,落天便是秋天的纪事。青年时从未发觉自己是在衰老,总时不时讨厌自己浓密的发质难洗,待到惊觉鬓毛稀疏,才晓得青春不在了。只是四季走了明年又来,人这半生走了,永远去了,所以有悲秋,悲的是时光虽是永远不疾不徐,我们刚刚讨厌过残夏漫漫不去,转而又忧惧秋来得太早。人在激烈多情的生活中厌倦了,疲累了,从其中挣扎着走出来,一颗心就是已经老了,巴尔扎克说,最为汪洋恣肆的狂热,最终都消辩在风俗持久不变的单调中,任何诗人都无法描绘这种不断远去,逐渐缓和的生活现象。当生活终于成为了一种习惯,灵魂也将要在孤寂的隆冬中沉沉睡去,也许,需要一次脱胎换骨的重生才能被唤醒。当灵魂沉睡的时候,肉体依然日复一日地行走奔忙,象一个不懂音乐的人反复循环地听一首歌,厌倦,又害怕它结束后世界的寂静。这是一个可怕的时代,我们不知道活着为了什么,但还是活着,再坏的生活也不及对死亡的一无所知可怕。
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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