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候鸟的勇敢》

没想到 《候鸟的勇敢》是以这样一种略带悲剧的开放式的方式结束……

知道《候鸟的勇敢》是听说迟子建在丈夫车祸去世后所做的创作。但真正了解到的小说情况却并非如此——迟子建的丈夫是2002年因车祸去世的,而《候鸟的勇敢》却是发表于2018年,之间相隔了十六年之久。我查看了迟子建的创作年鉴,在这十六年期间,迟子建出版、发表了多部长篇小说和中、短篇小说,其中包括了获得矛盾文学奖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和获得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的《白雪乌鸦》,以及引发读者广泛好评的长篇小说《群山之巅》……

不过,如果说《候鸟的勇敢》和她的丈夫的去世没有联系却也并不尽然。

在这篇小说的后记中,迟子建写道,“我爱人去世的前一年夏天,有天傍晚,也是夕阳时分,我们去河岸散步,走着走着,忽然河岸的茂草丛中,飞出一只我从未见过的大鸟,它白身黑翅,细腿伶仃,脚掌鲜艳,像一团流浪的云,也像一个幽灵。爱人说那一定就是传说中的仙鹤,可是它缘何而来,缘何形单影只,缘何埋伏在我们所经之地,拔地而起,飞向西方?爱人去世后,我跟母亲说起这种鸟儿,她说她在此地生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那鸟儿出现后我失去了爱人,可见不是吉祥鸟……”

看来,迟子建对丈夫去世前看见的那只大鸟一真耿耿于怀。基本上可以认定,那只大鸟是诱发迟子建创作此篇小说的动因。

如果用科学的角度而言,一只大鸟的出现和她丈夫的去世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因为之前见过一只大鸟,接着丈夫去世,这在宿命上来看,两者间便有了联系。我总以为,科学在宿命面前并不是很有力量。

小说《候鸟的勇敢》中,那只因受伤而无法南飞的雄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鸟群起飞,远离……

可是不多久,雌鸟却在送走了它们的小鸟后,飞回到了雄鸟的身边,陪同着雄鸟在北方冬季的暴风雪里一起面对死亡……

当合上书页之后,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同样是女性作者的王大可的作品《它们的性》。

和迟子建不同——迟子建是一位文学家,而王大可却是剑桥大学的生物学博士,她是一位科学家。在科学家的眼里,鸟类并不像我们人类以为的那么忠贞于爱情,就是看似形影不离的鸳鸯,雌鸳鸯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偷情”,产下同“丈夫”没有任何关系的蛋,也就是说,孵出的小鸳鸯中总有几个不是它“丈夫”的孩子……

所以,文学家眼中的鸟是和科学家眼中的鸟全然不同的。这就需要看我们读者的情感是更具文学性呢,还是更具科学性——更具文学性的读者就会坚信大鸟的爱情是至死不渝的,鸳鸯就是爱情的象征,他们可以用各种文学的方式以赞扬鸳鸯来表达自己对情感的忠诚……

就如同具有文学属性的朋友抬头看见的月亮里面是有着一座广寒宫,广寒宫里住着绝世美颜的神仙姐姐嫦娥……

而具有科学属性的朋友看见的月亮是一颗冰冷的星球,这颗做为地球卫士的星球上面除了丑陋的月坑外,全无生命丝毫痕迹的死气沉沉,……

于我而言,我是相信月亮上是有着嫦娥和玉兔的,是相信鸟儿对于爱情的忠贞不渝的——即便有人说我罔顾科学,愚昧无知我也不以为然。

《候鸟的勇敢》中的张黑脸和德秀师傅的命运会怎样?德秀师傅是如愿还俗嫁给了张黑脸?还是会因偷情坏了出家人的规矩而遭到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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