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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浪声音,引起我的
疑问。天色在黎明就是黄昏,无知鸟儿的叫喝声
呼应着星辰,大多数石头
一辈子都不会引来一场地震,所谓
叶落归根,所谓的手指缝
遗留的温存,和树林里草丛中的烂泥
相互搅混。城市外边
总存在乡村,狗睡在一旁的木门,猫
和老鼠游戏着生存。天空
从不白雪纷纷,无论三九还是秋分,不管
夜晚里还是日中时分。安静的水泥房中,
一盆大葱就是一整个春,一台坏掉的电扇
就是夏季和体温。而街灯枯守着
没有人的凄冷,没有营业的门市
一个接一个铺向热闹的凌晨,
一个又一个垃圾桶指示着坚稳,而行道树
长成了绿荫,绵绵的雨
如落花一样的纷纷,搅醒了
欲睡的精神,呼吸一口
窗外没有的沉闷。星光已消殒,霓虹灯
仿佛在自问,哪里是那些热闹的人,
哪里又是四合院的深深,哪里又是
天在上地在下的乾坤?风
把几近死亡的远窗追问,脚印丈量的水泥地
丝毫不准,被丢弃的易拉罐和
反复阅读的报纸一样愚蠢,仿佛
春分过了就是秋分,成熟过后还能回到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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