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麻木的坐着,让思绪如夜无限延伸,巨流暗暗的涌动,仿佛一开口就喷薄而出,我假装妥协,它变得愈发的膨胀,索性由它去罢,世上并不缺少孤独的声音,也不缺百无聊赖的光景,那人潮涌动间透露着摇摆不定的灵魂,不自由的灵魂,他们都用猜疑的目光看我,又像看自己。
我摸摸胸口,还能感觉心跳,还没有彻底将自己分裂,再回过神,翻来日记本,看到日记里记得点点滴滴,我就忍不住噗嗤的笑,随后又悲伤起来,我的女人,我的那个漂亮的女人,跟我一起才几天,然后就离开我了。至那以后,我就分不清真假,分不清虚实,别人也无法分辨,我认真的时候像是假的,假的时候又像真的,睡不着的时候我也假装睡,醒了我也假装睡着,时不时都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这样,我但我都不说出来,怕我说出来误了那些可爱的灵魂。我寂寞的时候还要找他们聊天呢。看完这段话,我突然觉得一阵浑然,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总像在胡言乱语,我觉得自己像是病了,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