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受苏联委派的李德和博古的错误指挥,湘江战役后,中央红军由8.6万人锐减至3万余人,教员分析批评了李德的战术错误,李德的指挥权被撤销,教员的核心领导权被确立。此时敌军兵力分布如下:
南有薛岳、吴奇伟、周混元共计8个师,东南有黔军王家烈2个师,东有湘军4个师,北有川军10余个旅,西有滇军4个旅。围剿部队约40万的兵力,将3万红军四面围堵。
遵义会议后,红军决定北渡长江、与红四军汇合,但因情报有误,红军计划的一场“歼灭战”变成了“拉锯战,”土城战役激烈,红军的多次进攻被敌打退,敌方的救援部队源源不断。红军原定的计划已无法实现,为保存实力,便决定撤出战斗,西渡赤水,向扎西地区集结。此为一渡赤水,是因和川军交战失利,保存实力的无奈之举。
由于连续战斗失利,没有缴获,红军已是弹药粮食匮乏,且扎西一带没有群众基础,无法补给。于是教员想要夺回战略主动权,以牵动光头的围剿部署为主线任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何才能出其不意呢?红军自己都猜不到自己的意图,敌军更不能猜到了。教员决定在扎西留下疑兵吸引敌军,率主力军从扎西出发,往东折回,二渡赤水,再战遵义。
这个行动,红军战士自己没有想到,滇军没有想到,川军没有想到,光头一定也没有想到。然而教员往东行动是有原因的。
北面和西面已被川军和滇军围拢,南面薛岳的八个师正浩荡而来,东面也有黔军封锁,但战斗力不强。红军暗暗急行七天,偷偷回到了赤水河。此时,各路的围剿联军还在往扎西推进。
红军主力渡过赤水河到达贵州,光头才意识到,扎西只是幌子,贵州才是红军的真正目标。此时光头认为,即使这样,红军的战略也在自己的股掌下,红军折回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最初就被光头推测到的北渡黄河、与红四方面军汇合;二是向东北方向进军,与红二、红六军汇合。
光头胜券在握,迅速命令郭勋祺率军至赤水县,严防红军北渡长江;同时,命黔军至松坎,阻止红军往东北方进军,把两条路线全部堵死,静待红军的“入网”。
然而,红军并没有北渡长江,也没有往东北方行进,而是一路向南,攻打遵义。贵州的王家烈从没想到,红军竟杀了个回马枪。教员派一小股红军佯装主力,攻打赤水县,真正的主力却往南攻向桐梓。原桐梓的黔军已被光头调到松坎,红军稳稳拿下桐梓。
彭老总的红三军负责攻克娄山关,正面激战时,红军的迂回部队插到黔军后方,黔军被前后夹击,溃败而逃。红军在娄山关缴获物资,补给部队。教员向林彪、彭老总下令:拿下遵义。王家烈收拾金银细软偷偷逃跑,部下也如数溃逃,红军未遇强烈抵抗,轻松二次占领遵义。
遵义被占,光头懵逼着直挠头:红军到底要去哪?去哪已经不重要了,光头简单粗暴,集结所有部队在遵义附近,准备从四面把红军合围起来。
吴奇伟遇到溃败的王家烈,二人重整兵力,准备夺回遵义。吴奇伟和王家烈部队直接对遵义发起进攻,自己率93师坐阵后方作为后援。战斗进入白热化,红一军则迂回至吴奇伟的指挥部,93师溃散而败,红军获得吴奇伟的武器弹药。经过一系列的胜利,红军已获得大量的补给和信心。
光头得知吴奇伟部队溃败,飞往重庆亲自督战。此时的分布为,北有川军向娄山关和松坎推进,西有周混元部队向仁怀推进,西南有王家烈残部打鼓新场集结、滇军在黔西等地布放,南有吴奇伟残余部队集结在乌江南,东有湘军在乌江东岸修筑防御工事。
林彪建议,先打黔军王家烈的残部——王家烈一打就跑,容易拿下。几乎所有人都赞成,只有教员反对。教员想,为何不让光头猜到我们的“进军意图”呢?这样才能牵着光头的鼻子走。只有再次向北渡赤水,才能坚定光头对红军渡河北上与红四军汇合意图的猜测,好继续北上调重兵布防。于是,三渡赤水发生了。
三渡赤水前,红军攻周混元部队,防止其在红军渡河时发起攻击,即使攻不下,也能挫其元气。一系列激战后,红军放弃鲁班场,在一天内从茅台镇渡口转渡赤水河。教员率军大张旗鼓渡河,派出一个佯装主力团,向古蔺、叙永前进,其间击垮了敌人一个团,令其报告:“红军主力袭击古蔺。”而真正的主力军则关闭所有电台,渡河后在茅台镇附近的山林隐蔽。
光头已接收到的信息是:红军主力已渡赤水河且将要从古蔺北渡长江,途中打败逃回的国军。光头彻底醒悟,原来红军还是要从古蔺一带北渡长江!古蔺地带狭小,是围歼红军的绝好之地,光头心花怒放,兴奋至极,决定飞到贵阳,亲自指挥这最后一仗,同时命令所有的围剿大军,全部以最快的速度向古蔺推进。
红军主力则在赤水河后的茅台镇渡口北面山林里,看着光头的各路主力部队向古蔺开进,休养生息。就在光头把所有围剿部队调到古蔺、叙永一带时,红军的主力部队已吃饱喝足,在教员的指挥下四渡赤水。
四渡赤水后,红军主力军向遵义方向急行,制造再夺遵义的假象,然而并没有走占桐梓、娄山关和遵义的路线,而是从马鬃岭急速南下,与敌军擦肩而过。后于马鬃岭分兵,以红九军伪装主力在长岗一带佯攻国军,主力军则鸡婆鸭溪一线的国军,继续南下。
国军各部将士所汇报的信息是:到处都有红军主力在活动。事实是,红军主力一路南下,国军各部一路北上,向着相反的方向越来越远。随后,红军悄悄渡过乌江,直奔身边守卫不足一个团的光头所在的贵阳。
光头得知后,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危,预备好马匹轿子,抄小路一路狂奔到贵阳机场,并把所有部队全部召回,其中包含一支关键部队——滇军孙渡的三个旅。红军的目标其实不在贵阳,而是云南,光头召回滇军,帮红军拔掉了去往云南的最大障碍。
随后,教员命红军大张旗鼓搭建浮桥,做出东渡清水江、乌江寻找湘西红二、红六军汇合的假象。光头的CPU已干烧了,命吴奇伟、周混元及滇军过贵阳而不入,直接继续往东追击。
光头又错了。红军主力往东是幌子,在清水江边逗留几日后,率军向西急行,随后转向西南。此时的滇军被光头调至贵阳附近,云南空虚,红军主力趁虚而入进云南。
红军进入云南之时,光头的大军还在红军行进的反方向围剿“红军主力”,3万红军主力在40万国军的四面夹击中带着国军“被迫给予”的枪支弹药和补给,彻底冲出包围圈,成为教员最为得意的一场战略转移。
部分评价:
蒋介石在日记里写道:“我军各部迟滞呆笨,被其玩弄欺诈,殊为一生用兵之最大耻辱。”
时任国军第3纵队第2旅旅长恩溥说:“急行军旋磨打圈,往往早上奉命向东,到晚间的时候就又掉头往西,累死累活,却连红军的影子都见不着。”
任国军第3纵队指挥官孙渡则表示:“我率部从贵阳出发,尾追敌军,不料敌人竟在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