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农历年的时候,西安的大街小巷以及媒体推广打出了“西安最中国”的概念。遗憾的是我远在天涯海角,只能隔着屏幕感受这种新意扑面的带劲感。
西安最中国,这话从何说起呢?我觉得长安最中国才合适,长安在千年前是中国最璀璨的明珠,如今的西安是看不到了,看不到了没关系,感觉存乎于心,这里依然有秦砖汉瓦,街边巷尾时不时也有老旧到聆听也会畅想的气味。
长安,是一座城市,西安也是。它不是她,她也是它,所以有人说西安最中国,可我宁愿她叫长安。生活在这座城市里,我不想炫耀历史的沧桑,或者居高临下地指点别的城市这样那样。我想说,城市有她该有的味道,我们没必要在城市里过着丛林动物的生活,就真把自己当作只会捕猎的生物。
城市的高楼很高,甚至遮蔽了我们抬头看天的欲望,我们不妨在奔跑生存和逐日的间隙时不时想想做人的感觉。享受一些该有的感觉,过得不一样些也好。
如今,我们有了淘宝、饿了吗、滴滴打车等。这些尽可能的帮助我们解决了节约时间的需求,好让我们生存的更好,请注意,我说的是生存,不是生活。
我常说:“生活不该是这样!”生活该是什么样?高晓松的妈妈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什么是诗和远方?我想或者就是去享受阳光古镇,看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回眸。即使身体在水泥做的屋子里打字,精神也可以飞出千里万里去享受阳光古镇,看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回眸。
生活总该有个生活的样子,我坐在西安街边的咖啡店里写字,有我的故事我的感叹,请你和你的朋友明白我在这么一隅的空间里,能说出的话语里的话语。
一隅长安,搬把椅子,我在这里写字,想写出不一样的世事人间,也想交几位朋友,读几段人生,阅几座城市;长安一隅,一隅里有我对长安的想念,也有我对生活的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