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李庭芜 在许多日子之后 我做着梦 梦着黎明 梦着一丛丛的玫瑰 或者,吞吐一支烟 在水湄忧郁 忧郁一支水蓼花的红 在远远的天边 那一字归雁 向晚 我已无法形容 在这个年代里 花落就落了 你走也就走了 为什么还要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