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菜鸟惨遭狙击
晚上十一点半，林小糖的直播间热度刚刚突破五十万。她调整了一下粉色猫耳耳机的麦克风位置，对着摄像头比了个剪刀手。
"今天最后一把排位，赢了就抽十个观众送草莓键盘！"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甜得能挤出糖水。
弹幕立刻沸腾起来：
【糖糖今天状态不错啊】
【老婆的草莓键盘我预定了！】
【前面别做梦了，糖糖是我的】
林小糖眯起眼睛笑了笑，右手在键盘上灵活地敲击着。屏幕上的女性狙击手角色"糖衣炮弹"正潜伏在废墟角落，准星牢牢锁定远处敌人的头部。
就在她准备扣动扳机的瞬间，直播间突然被一连串深水鱼雷的特效刷屏。炫目的蓝色鲸鱼动画一个接一个跃出屏幕，足足持续了三十秒。
"哇！感谢'凛冬'老板的一百个深水鱼雷！"林小糖惊讶地瞪大眼睛，这是她开播三年来收到过的最大打赏。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一百万鱼雷！】
【老板糊涂啊！】
【糖糖快叫爸爸！】
一条金色边框的弹幕缓缓飘过：
"solo一局，赢家可以提一个要求。"
林小糖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小拇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那是三年前火灾留下的后遗症。直播间观众看不到的桌子下面，她的左手正死死掐着大腿。
"老板想怎么玩呀？"她强撑着甜腻的声线，右手却悄悄调低了游戏音量——这样能更好地听清敌人的脚步声。
"就用你最擅长的'糖衣炮弹'，地图随机。"金色弹幕回复道。
三分钟后，林小糖的屏幕变成了灰白色。
"Defeat"的字样刺眼地挂在中央，战绩显示0杀5死。整个直播间鸦雀无声，连弹幕都停滞了几秒。
"哈、哈哈，老板太强了。"林小糖干笑两声，感觉喉咙发紧，"那个...我先去喝口水..."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关闭直播，一条私信突然弹出：
"明天下午三点，VK战队基地。不来我就把刚才的录像发到电竞论坛。"
林小糖的右手悬在鼠标上方，微微发抖。那个名叫"凛冬"的ID头像是一片纯黑，像口深不见底的井。
第二章：魔鬼特训开始
VK战队基地比林小糖想象中要朴素得多。没有夸张的战队标志，也没有浮夸的LED灯带，就是一栋普通的四层小楼，门口挂着简单的金属牌匾。
"你就是林小糖？"
一个穿着黑色队服的男人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一把银色钥匙。他比直播里看起来更高，肩膀把门框都衬得狭窄起来。最让林小糖心惊的是他的眼睛——像两块冰封的湖面，看不出任何情绪。
"陆...陆凛？"她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电竞圈无人不知的"寒冰狙击手"，VK战队的队长兼王牌选手。去年世界赛上一个人团灭对面整队的传奇操作至今还在各大平台播放量榜首。
陆凛没回答，只是把钥匙抛给她："三楼训练室，给你十分钟调试设备。"
训练室比林小糖预想的要小，六台电脑呈环形排列，中间是一块巨大的战术板。她的位置在最角落，桌上放着一台崭新的电脑和...一副粉色的键盘。
"这是..."
"直播用的同款，"陆凛头也不抬地在战术板上写着什么，"省得你找借口说不习惯设备。"
林小糖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她直播用的确实是粉色键盘，但那是因为...
"开始吧，"陆凛突然转身，扔给她一个U盘，"先把里面的基础训练完成。"
屏幕上弹出二十个训练关卡，每个都标注着"S级难度"。林小糖咬咬牙，点开了第一个。
三小时后，她的后背已经湿透。右手小指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这是旧伤复发的征兆。最让她恼火的是，陆凛就坐在两米外的地方，时不时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
"手腕角度不对。"
"预判慢了0.3秒。"
"这种走位，对面狙击手能杀你三次。"
当陆凛第七次指出她的失误时，林小糖终于爆发了："你能不能闭嘴！我又没求着你教！"
训练室瞬间安静。陆凛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小糖这才发现他左眉骨上有一道细小的疤痕，藏在刘海的阴影里若隐若现。
"你知道为什么选你吗？"陆凛的声音很轻，却像刀一样锋利。
林小糖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因为我看过你三年前的青训录像，"陆凛弯腰，在键盘上按了几个键，调出一段视频，"火灾前的你，有这个实力。"
屏幕上，16岁的林小糖正在完成一个近乎完美的狙击连招。那是她右手受伤前的最后一场比赛。
"现在，"陆凛直起身，"要么证明你还能打，要么滚回你的直播间继续装可爱。"
林小糖的眼前突然模糊了。她狠狠抹了把眼睛，重新握住鼠标："再来。"
第三章：旧伤意外复发
凌晨两点，训练室只剩下林小糖一个人。其他队员早就回去休息了，只有她的电脑还亮着。
"该死..."她甩了甩右手，小指已经完全僵直。屏幕上显示她正在尝试陆凛独创的"S级狙击连招"，这招需要0.3秒内完成三次精准射击，对腕力要求极高。
第三十七次尝试，她的准星终于锁定了最后一个虚拟敌人。就在扣动扳机的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从手腕直窜上肘部。
"啊！"
林小糖猛地缩回手，撞翻了旁边的水杯。温水洒在键盘上，混合着从她指缝渗出的血丝，在粉色键帽上晕开淡红色的水渍。
"我就知道你还在这里。"
陆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林小糖下意识把右手藏到背后，但已经晚了。陆凛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疯了吗？"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眉头紧锁，"医生说过你的肌腱不能再受伤了！"
林小糖挣扎着想抽回手："不用你管！"
陆凛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取出两片白色药片："吃了。"
"这是什么？"
"肌肉松弛剂，专门针对你的伤配的。"
林小糖愣住了："你怎么会..."
"吃了。"陆凛把药片塞进她手里，转身去拿医药箱。
林小糖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注意到他后颈处有一小块皮肤颜色不太对——像是被火烧过的疤痕。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这个位置，正好是三年前火灾现场...
"发什么呆？"陆凛拿着绷带回来，动作粗暴却小心地托起她的手腕，"明天停训一天。"
"不行！"林小糖猛地站起来，"下周就是表演赛了，我..."
"表演赛你不用上了。"陆凛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
林小糖感觉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什么？"
"战队决定让替补上场。"陆凛低头给她缠绷带，避开她的视线，"赞助商觉得你...不够专业。"
林小糖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把抽回手："是唐菲菲对不对？她那个破解说又在带节奏！"
陆凛没有否认。林小糖的心沉了下去，她抓起背包就往外冲。
"站住！"陆凛厉声喝道，"你的手..."
"去他妈的手！"林小糖回头吼道，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三年前我能用这只废手救人，现在也能用它打比赛！"
她摔门而出，没看见陆凛站在原地，拳头攥得发白，桌上那盒药片的标签上清楚地印着："林小糖专用——火灾后肌腱康复治疗"。
第四章：身份暗线浮出
训练室的灯已经熄了，只剩下林小糖的电脑屏幕还亮着。她盯着自己缠满绷带的右手，指节发白。
"不够专业？"她冷笑一声，点开手机里的直播回放。
屏幕上，唐菲菲那张精致的脸正对着镜头微笑："有些主播啊，靠卖惨博同情，现在又攀上高枝了，啧啧..."
弹幕一片附和：
【听说她和陆凛有一腿】
【手残就别打职业了】
【心疼我凛神被蹭热度】
林小糖猛地扣下手机，胸口剧烈起伏。她打开电脑，登录游戏，点开好友列表——"凛冬"的头像灰着，但上次在线时间是十分钟前。
"装死是吧..."她咬牙，点开私信记录。
三年来，"凛冬"给她发的每一条指导都精准得可怕：
"第三分钟注意右手腕角度"
"对面狙击手喜欢绕左侧，提前预判"
"这招连击你三年前能做到，现在也可以"
——三年前？
林小糖的鼠标突然停在半空。她迅速翻到最早的记录，日期赫然是她火灾后复播的第一天。
"不可能..."
她颤抖着点开搜索引擎，输入"陆凛 三年前行程"。第一条新闻跳出来：《VK战队队长陆凛缺席亚洲杯集训，原因成谜》。
日期是火灾当天。
"啪！"
身后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林小糖猛地回头，看见陆凛站在门口，脚边是摔碎的咖啡杯。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电脑屏幕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
"三年前那场火灾，"林小糖站起来，声音发抖，"你在现场？"
陆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弯腰去捡玻璃碎片，手指被划破也浑然不觉："那天我...去看了青训选拔。"
"然后呢？"
"我看到你冲进火场..."陆凛抬起头，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痛苦，"等我叫来人，你已经..."
林小糖的耳边嗡嗡作响。她想起火灾那天，隐约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但浓烟中她只记得怀里孩子的哭声。
"所以这三年，"她指着屏幕上"凛冬"的ID，"你是在赎罪？"
陆凛猛地站起来，桌上的战术板被撞翻，露出下面压着的照片——16岁的林小糖站在青训营门口，笑容灿烂。
"不是赎罪，"他声音沙哑，"是后悔。"
第五章：舆论风暴来袭
第二天清晨，林小糖被手机铃声吵醒。
"小糖！你上热搜了！"闺蜜的声音炸响，"唐菲菲那个贱人放了你和陆凛的监控截图！"
林小糖瞬间清醒。热搜第一：#凛糖CP假戏真做#，配图是昨晚训练室陆凛抓着她的手腕，角度暧昧得像在接吻。
评论区一片腥风血雨：
【实锤了！手残女勾引我凛神】
【怪不得能进VK，呵呵】
【职业圈这么乱？取关了】
她手指发抖地点开战队群，发现凌晨三点陆凛发了一条公告："表演赛照常进行，林小糖首发。"
下一秒，经理私信跳出来："赞助商要求换人，否则撤资。陆凛一意孤行，你最好自己退出。"
林小糖把手机砸在床上。她冲进浴室，用冷水狠狠搓脸，抬头时镜子里的女孩眼睛通红。
"你确定要打？"
陆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靠在门框上，眼下带着青黑，显然一夜没睡。
"不打正合他们意。"林小糖扯下毛巾，"但我有个条件。"
"说。"
"我要用你的账号和唐菲菲solo。"她转身，直视他的眼睛，"就现在，直播。"
陆凛皱眉："你的手..."
"敢不敢？"
十分钟后，VK官方直播间突然开播。画面里，林小糖坐在陆凛的电脑前，登录了"凛冬"账号。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凛神账号！】
【这什么操作？】
【唐菲菲快来看！】
唐菲菲果然来了，带着她标志性的甜腻嗓音："哎呀，这不是我们'手残'主播吗？怎么，偷男人账号？"
林小糖没说话，直接发起挑战。
比赛开始三分钟，唐菲菲的"女神"角色第三次倒地。林小糖的右手在键盘上翻飞，每个操作都精准到毫秒。
"不可能！"唐菲菲的声音开始发抖，"你明明..."
"我明明手残？"林小糖终于开口，同时完成四杀，"抱歉啊，我家'凛冬'教得好。"
最后一枪爆头时，她故意对着镜头晃了晃缠着绷带的右手，然后点开账号详情——"凛冬"的签名栏写着："等她回来，三年了。"
直播间人数突破百万的瞬间，林小糖起身让出位置。陆凛入镜，当着所有人面把账号密码改成她的生日。
"满意了？"他低声问。
林小糖看着彻底疯狂的弹幕，微微一笑："这才刚开始。"
第六章：赌上职业生涯
暴雨夜，训练基地只剩林小糖一个人。
表演赛明天就开始了，她的右手却比医生预想的恢复得慢。屏幕上循环播放着陆凛的成名操作——"零度狙杀"，需要在0.2秒内完成三次甩枪。
"再来..."
她咬紧牙关，手腕已经肿得发亮。第二十七次尝试，准星终于锁定了移动靶的头部。
"砰！"
虚拟子弹穿透目标的同时，真实的血从她绷带里渗出来，滴在键盘上。
门突然被推开。
"你他妈不要命了？！"
陆凛冲进来，一把扯掉她的耳机。他身上的雨水滴在她脸上，混着不知道是谁的汗水。
"赞助商撤资了，"林小糖喘着气，"经理说如果我明天上场，战队就..."
"就怎么样？"陆凛抓住她流血的手腕，"解散？破产？"
"你明明知道！"林小糖猛地站起来，"为什么还要坚持用我？"
雨水顺着窗户哗哗流下，像三年前那场火里的水柱。陆凛的声音混在雨声里，轻得几乎听不见：
"因为三年前，我本该拦住你的。"
林小糖愣住了。
"那天我去青训营找你，"陆凛的指尖擦过她手腕上的疤，"想告诉你直接保送一队了...结果看见你冲进火场..."
他的声音哽住了："我喊了你的名字，但你头也没回。"
林小糖的眼泪突然砸下来。她想起火灾中那个模糊的喊声，原来不是幻觉。
"所以这三年..."
"所以这三年，"陆凛捧住她的脸，"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再也打不了比赛，我就把你的份也赢回来。"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他锁骨上的纹身——"ST"两个字母，藏在队徽下面。
Sugar & Tundra（糖与凛冬）。
林小糖的哭声淹没在雷声里。陆凛把她的右手按在自己心口："明天，用我的枪法赢给他们看。"
第七章：暴雨夜破心魔
凌晨三点十七分，训练室的灯光在暴雨中忽明忽暗。
林小糖的右手已经痛到麻木，指尖在键盘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屏幕上的狙击镜不断晃动，准星始终无法锁定目标。
"再来！"
她咬紧牙关，又一次按下开始键。这是今晚第九十三次尝试陆凛的"零度狙杀"，也是她右手肌腱第三次撕裂。
"砰——"
子弹擦着虚拟敌人的肩膀飞过，屏幕上跳出鲜红的"Miss"。
"该死！"
林小糖猛地砸向键盘，右手绷带彻底被鲜血浸透。疼痛像电流般窜上手臂，她眼前一阵发黑，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扶住她的肩膀。
"够了。"
陆凛的声音比窗外的暴雨还冷。他浑身湿透，发梢滴着水，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林小糖甩开他的手："别管我！"
"我说，够了。"
陆凛直接拔掉了电源。屏幕瞬间熄灭，训练室陷入黑暗，只有闪电偶尔照亮两人苍白的脸。
"你凭什么——"
"就凭这个！"
陆凛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他扯开被血染红的绷带，露出下面狰狞的疤痕——那是三年前火灾留给她的"勋章"。
"看看你自己的手！"他的声音在发抖，"再这样下去，你连筷子都拿不了！"
林小糖的眼泪终于决堤："那又怎样？！反正...反正我已经..."
"已经什么？"陆凛逼视着她，"已经废了？不配打职业了？"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他通红的眼眶。
"林小糖，"他一字一顿地说，"三年前你冲进火场救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废了？"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心脏。林小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陆凛松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U盘插进电脑。屏幕亮起，播放的是一段她从没见过的视频——火灾当天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16岁的她毫不犹豫地冲进浓烟滚滚的楼道。而在镜头角落，一个穿着VK队服的少年正拼命拨开人群往里挤，却被保安死死拦住。
那个少年是陆凛。
"我迟到了五分钟..."陆凛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就这五分钟，毁了你整个职业生涯。"
林小糖的眼泪砸在键盘上。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陆凛的战术板上永远贴着那则火灾新闻，为什么他总在她旧伤发作前喊停训练。
"所以这三年，"她哽咽着问，"你一直在..."
"赎罪？不。"陆凛摇头，"我在等一个奇迹。"
他点开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整整齐齐标注着她这三年来每一场直播的数据分析："等你重新找回那个敢在火场里救人的自己。"
窗外雷声轰鸣。林小糖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曲线图，突然发现每一条峰值旁边都标注着同一行小字：
"今天糖糖的手好像没那么疼了。"
第八章：决赛惊天逆转
全国电竞中心座无虚席。
林小糖坐在比赛席上，右手缠着新的绷带。台下观众举着各式各样的灯牌，有支持她的"糖衣炮弹"，也有嘲讽她的"手残滚出"。
解说员的声音响彻全场："欢迎来到年度总决赛！令人意外的是，VK战队今天依然派出了争议选手林小糖！"
镜头扫过对面战队的唐菲菲，她正对着林小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比赛开始。
前三局打得异常艰难。林小糖的右手在高温下开始抽筋，有几次操作明显变形。VK落后两分，现场嘘声四起。
第四局决胜时刻，林小糖的"糖衣炮弹"潜伏在废墟二楼，准星锁定最后一名敌人。
突然，耳机里传来陆凛的声音："十点钟方向，风速3.4。"
她下意识调整角度，却看见陆凛的角色"Tundra"故意暴露在敌方视野中！
"你干什么？！"
电光火石间，敌人调转枪口瞄准陆凛。林小糖的右手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
"砰！"
一枪爆头。
全场寂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VK战队获胜！"解说员激动得破音，"林小糖完成了惊天逆转！"
领奖台上，主持人把话筒递给陆凛："请问最后一局，你是故意给林小糖创造机会吗？"
陆凛看向身旁的女孩："不，是她救了我。"
他解开队服领口，露出锁骨上的纹身——"ST"两个字母被狙击镜的图案环绕。
"三年前火灾现场，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冲进去救人。"陆凛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全场，"今天我终于能回答——因为真正的英雄不需要别人拯救。"
他把奖杯郑重地放到林小糖手里："她只需要一个开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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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真相终被揭露
赛后采访后台，唐菲菲拦住了林小糖。
"别得意太早，"她晃着手机，"你知道当年那场火灾是怎么发生的吗？"
屏幕上是一段全新的监控录像：火灾前十分钟，唐菲菲的表弟偷偷溜进配电室玩打火机，引燃了线路。
"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救他，"唐菲菲冷笑，"这孩子本来应该..."
"应该什么？"陆凛突然出现，手里拿着另一部手机，"替你承担纵火罪？"
他的屏幕上是一段更完整的录像——唐菲菲亲眼看着表弟溜进配电室却没有阻止，反而关上了安全通道的门。
"三年前消防调查就有这段录像，"陆凛的声音冷得像冰，"是你父亲花钱压下来的吧？"
唐菲菲脸色煞白："你...你怎么会..."
"因为我花了三年时间，"陆凛把手机递给赶来的警察，"就为了今天。"
林小糖看着被带走的唐菲菲，突然想起火灾那天隐约看到的红色裙角——原来不是幻觉。
"所以..."她转向陆凛，"你早就知道真相？"
"不全知道，"陆凛摇头，"但我确定一件事——"
他轻轻碰了碰她手腕上的伤疤："这个，不该是你的终点。"
第十章：草莓狙击定情
冰岛的极光像绿色丝绸铺满夜空。
林小糖坐在玻璃屋里，看着陆凛在战术笔记上写写画画。自从夺冠后，这本笔记就变成了"蜜月计划"。
"明天去看火山，"他头也不抬地说，"后天冰川徒步。"
林小糖抢过笔记本，发现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极光出现的夜晚她主动亲我，就求婚。"
"陆凛！"她耳尖发烫，"你这算什么战术？"
"必胜战术。"陆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因为三年前我就知道..."
盒子里是一枚戒指，戒托做成狙击镜的形状，中央镶嵌着一颗草莓色的宝石。
"林小糖，"他单膝跪地，"你早就在我的准星里了。"
极光突然大盛，照亮两人交握的手——她的右手伤痕累累，他的左手纹着她的名字。
"开枪吗，狙击手小姐？"
林小糖俯身咬住他的耳垂："这次换我狙击你。"
草莓糖的甜味在唇齿间化开，远处传来冰川崩裂的轰鸣，像极了三年前那场改变一切的大火。
只不过这次，他们谁都没有迟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