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来的每个词语,都像一块吸饱了夜色的海绵。我接住时,总得拧出几滴,属于自己的月光。后来我学会,把耳朵折成纸船。顺水而下的沉默里,渐渐浮起,未被说出的那部分光。现在我的边界,是道单向阀——只允许晴空,进来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