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不在羡慕在撒哈拉沙漠里把生活过成风景的三毛。
——题记
一直以来我在丢掉那个少女,与寻找她中徘徊。
今天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我高中的一个女孩。准确的说不是突然想到,而是因为早晨我在下面跳绳的时候,看到了她,或者一个一个和她很像的女孩,这才勾起了我对她的回忆。
我在那一刻突然悟道一个道理,何止是越长大,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了微妙的利益关系,在我们的中学时期乃至小学时期,这一微妙利益就已经产生。我们会因为其他孩子对某个孩子的疏远,而随大流的疏远,因为其他孩子们是人多的那一方,跟他们玩的好处远远大于那某一个人。
接着再说我和那个女孩的故事,暂时就叫她小李吧。高二分班,我来到她们班,高三老师调位置,我有幸坐在了她的后面。为什么说是有幸,因为她好几次考过班里第一,她是那种很认真的女孩。刚开始因为我性格原因,我们还算玩的比较好,我问她题的时候她也会耐心的给我讲解。后来在3月28号的前一天,我跟室友吵架乃至发现了打架。有一个室友看我不顺眼,屡次撞我,而且还不道歉。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她生气伸手要打我的时候,被我狠狠的揍了一巴掌,她的眼镜也被打坏了。那一巴掌是积攒已久的愤怒,我向来不是十分软弱之人。
但是因为在我高二搬进来之前,宿舍里其他人高一就已经是一个宿舍的,所以理应她们玩的比较好,其他人见势也都从床上跳了下来,欲要打我,有两个女生来抓我的手,有一个跟那个女生关系最好的女生,在我肚子上踢了一脚。我知道那一刻我寡不敌众,所以我当即立下跳进阳台,并用手抓着们大声的告诉她们,嗯,我忘了自己当时的原话,大概意思就是,打不了我们一起被开除,反正我已经无所谓。那一刻混乱的宿舍方才安静了下来,也是因为距离六月高考也只剩两个多月,她们也不想前功尽弃。
就在这时,张进来了,按理说她应该跟宿舍里的其他人是一起的,可是她却伸手把我护在了阳台里。张在学校里算是玩的好那种女生,当然人也长得漂亮,也没有人不会买她账。那晚我对她是感激的,后来高考后我终于敢问她,那晚为什么护着我,她说,因为她曾经也这样孤立无援过。那晚她走后,宿舍里安静了下来,其他人也没有再找我事,当然当时有一个女生,我的下床是向着我,但是她太软弱,也太与世无争,所以也没有帮上我什么。
第二天,也就是3月28日早晨,在办公室里,下次在写吧,有一些事说出来其实难免会自己会不好受。第二天这件事,在办理肯定已经传开了,言归正传,那个小李的女生当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后面她就不理我了。因为她们高一是一个班的,因为她们玩的,因为大多数人会为了自己微妙的利益,从而去孤立另一个女孩,即便那个女孩子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正当的自我防卫而已。我想起了桐华在《那些回不去的旧时光》的写道:“当我们的眼睛不在黑白分明如婴儿时,我们眼前的世界也开始不在黑白分明。我们的一只脚犹在林黛玉的好恶随心中,一只脚却已踏入薛宝钗似的圆滑世故中。”大概是那个时候,我的世界也开始不在黑白分明了。
即便当时有很多人不理我,也包括那个叫小李的女生。但仍然有人向我投来友善的目光,我极度心思细腻敏感,怎会感觉不到呢?当时班里有一个男生写给我这样一句话:“姑娘,你要记住,即便一个人也要活成一支队伍。”这句话我记住了,后面整整两年这句话一直陪着我。
年少时,你们以为你们一起孤立某个人只是为了好玩,为了刺激,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举动而后对那个被伤害者的影响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她痛苦挣扎,她开始否定自己的那个过程,你们可曾感受过?生而为人,劝你善良。我知道,在学校总是少不了欺负与被欺负的戏码。后来我一直在疑惑我的心理老师告诉我的那句话:“你要记住,即使所有人都觉得你错了,你也要相信你没有错!”那个时候我不懂老师为什么会这么说,时至今日我懂了。哪有什么黑白分明,又哪有什么对错,儿时的伤害来的就是那么无厘头。
后来一年里,我坚信一件事,那就是因果报应,伤害别人的人也一定会被别人伤害,被伤害者也一定在而后的人生里会得到补偿,这个世界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