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鹏城微冷没有夹厚的棉袄没有冻骨的肌肤四周只是泛起衰败的凄凉我听到鸟儿在不停地欢歌是它在归来的故乡涂抹了字句的一行行被揉皱的落了满框几乎静止的日期却如这黑夜透不出一点光亮黎明的晨曦敲响我在归来的路上也是如此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