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一只小蜗牛,慢慢的走,慢慢的学,慢慢的吸收。可是我不着急,一因为我知道并且相信,只要我坚持不听些,总有一天,我一定能够到达我想要到达的那个彼岸。
每天进步一小步,蜗牛也能上高速。
史铁生这个大名是早就如雷贯耳的,他的作品倒还没有认真拜读过。最有名的《我与地坛》我一直误以为是小说,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一本随笔散文。
史铁生的大致生平,大家也都知道,青年时代响应国家号召,下乡去当了知青,可没曾想到了21岁的时候却因为腰背部生病回了北京治病,从此就留在了北京。很不幸地是史先生的瘤那么不巧的长在了脊髓里,由此导致了他下半身不遂,一生坐在轮椅上。三进三出北京友谊医院,好在捡回了性命,可身体情况缺越来越差,先是双腿残废,不能行动,好在可以自己开动轮椅出门转转,腿脚不好,脑袋是好的。得益于爱看书而走上了学写作的道路,经过几年的磨砺,终于发表了几篇大作,受到国民的喜爱,也由此有了知名度。然而不兴的是,在轮椅上度过十几年之后,本以为不过如此,聊聊此生,可谁曾想,意外和灾难又一次悄无声息地降临,史先生的双肾坏掉了,患上了尿毒症,每三天就要透析一次。到这时,连好好地坐在轮椅上都成了奢望了。多重疾病的磨难,治病过程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痛不欲生的活不好,死不得,如此摧残着史先生的身心。可先生不是凡人,更准确的说,磨难和生活硬是把先生炼成了一块比正常人强千倍万倍的好钢。在治疗尿毒症的间隙,先生硬是写出了《病隙碎笔》,每三天就要透析一次,其中有一天是完全没得精神,只能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哼哼的,这剩下的可供创作的间隙是多么的稀少,多么的可贵!
先生说,我的职业是生病,业余是创作。人的身体好比飞机,双腿是起落架,双肾是发动机,当起落架和发动机都出了故障,这架飞机基本就作废了。先生说的是飞机,说的也是自己。
《我与地坛》大幅篇章写了自自己与地坛的情缘和相互陪伴。地坛这么一处并不热闹的,颇有历史的,有有些许破败的园子是先生所有情绪的承载和容纳之所。这里他遇见了一些人,更多的是听见瞧见了园子的四季更迭,年岁变迁。在这里,诞生了他一部又一部的作品。
生病初期是母亲在照料和陪伴他,可母亲也去得早,还没等到他写出好作品,没等到他成名于世。《秋的怀念》、《合欢树》都在深深地怀念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