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上班,刚出门就被大太阳晒眯了眼,中午回家路上,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姑娘那雪白笔直的大腿走我眼前走过,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裹的薄棉袄,这才意识到,夏天真的来了。
虽然只是抛弃了厚厚的衣服,我阴霾的心情却似被封印在低谷中的鸟儿一下子冲破了障碍,在天空自由翱翔;又好像一朝蜕去厚重的外壳的蝉,展翅飞向蓝天。
绿化带里竖着一排花瓶造型树,由几十棵海棠树苗编织而成,中间镂空,海棠树成螺旋状,多余的枝丫都被减掉,树与树之间用绳子绑住,形成一个花瓶造型。
现在虽然只能看到灰色的枝干和顶上绿色的叶子,但过两天,春风过后,应该就能让整个“花瓶”开满花朵,那景色应该很美。
花瓶的造型来自于对每一棵树苗的修剪和编织,似乎将绿植修剪地符合自己的审美是人类一贯的喜好,比如《病梅馆记》中妖娆多姿的梅树,虽然看起来很美,但这样的修剪违背了植物自由发展的本意,所以美得很畸形。
其实不只是绿植,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被修剪地符合很人类的审美,只是这些规则是文化道德、公序良俗等等,所以“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
书香澜梦群督促成员结伴完成每周主题,相继成立了九个八人小组。
上午, 我所在的组一直在讨论组名。最初的组名“纯属巧合”来自于我的随意提名,当时,群里聊得很热闹,我觉得也很有意思,因为这个组合本身就是纯属巧合才凑在一起的。
然而,过了两三天,大家回过味来,觉得这名字太随意了,所以提议想要改一改,结果八个人想出了九个名字。
由此也能看出一个松散组织多么不容易管理。要么每组都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一槌定音,要么就是这样,每个人都喜欢自己起的名字。
我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又出了个让组长满脸黑线的孬主意:每周换一个名字,大家轮流起名,这样就不用商量来商量去。
现在仔细想想,起名确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虽然最初凑在一起的原因纯属巧合,但是大家成为了一个集体,如果没有理想信念,也很难持久。
起名确实是个问题,要严肃当然可以很严肃,要活泼也可以很活泼,中间的度确实很难把握。
期待我们组最后到底能起出个什么名来!
上午上班,我遇到了一个送水工,直到他走了,我还不自觉地微笑,随即写了一篇送水工。
他说话很诚恳,内容也不搞笑,但他呈现出来那种认真生活的样子让我很欣赏,所以才让我心情愉悦、印象深刻。
想起前几天那些紧绷、难受的状态,如果还是那种状态,我肯定不会有心情多与送水工交谈。
但是今天,我非但有心情聊天,而且心情不错,由此可以断定我的平常心又活来了,它又变得自由而活泼,让我重新体会到生活的美好,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