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血染征袍诀朱颜》
主角配角:江纪棠顾承景
作者:眠眠
简介:顾承景是皇帝内定的驸马,可长公主却有了一见钟情的男子。为嫁给心爱之人,她不惜抗旨,跪在宫门口,被罚整整七十二鞭。顾承景赶过去的时候,江纪棠浑身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可即便已如此伤痕累累,她仍不愿松口。“父皇,儿臣心爱的男子是延礼,此生唯一会嫁的人,也永远只会是他!”太监心急如焚,只能不断地变着法子劝她,“长公主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顾公子与您青梅竹马,陛下早就为你们定下婚约,许他为长公主驸马,如今怎可能让您嫁一个家世普通,来路不明的男子?”“再说顾公子性情好,将来他驸马,您要实在喜欢就收孟公子为面首,想必顾公子也定不会为难于他。您没必要为此,搭上自己性命呀!”江纪棠眉头微锁,一字一句道:“我从未喜欢过顾承景,我与他的婚约,是父皇强加给我的。”“此生,我只会嫁给我心爱的男子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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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景悲愤到了极点,那模样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下人见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根本无人敢上前阻拦。只见他手持利剑,一路横冲直撞,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公主府。此刻,他的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今日,定要孟延礼的命!
他的双眼早已布满血丝,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宛如一头陷入癫狂的猛兽,丧失了所有理智与顾忌。当他气势汹汹地闯入孟延礼的院子时,江纪棠宛如一道屏障,瞬间出现在他面前,显然是铁了心,不会让他伤孟延礼分毫。
“承景,你管家的事我已经知晓了,他不过是个奴才,不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江纪棠开口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淡然。
顾承景瞬间崩溃,像发了疯似的冲上前,双眼通红地死死盯着她,声音因愤怒和悲痛而颤抖:“他不是奴才!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亲人!你让开,今日我必须杀了孟延礼,为他偿命!”
江纪棠不为所动,坚定地拦住他的去路:“顾承景,这件事确实是延礼的错,可他并非有意为之。”
顾承景闻言,泪水夺眶而出,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声里满是绝望与嘲讽:“不是有意的?你倒说说,他怎么就不是故意让人将何伯五马分尸,又怎么不是故意把何伯的尸首丢到乱葬岗去的?何伯辛苦操劳了一辈子,究竟犯了什么错,要遭受如此残忍的惩罚?你倒是说啊!”
江纪棠似乎从未见过顾承景如此痛苦绝望的模样,瞳孔微微颤抖了一下,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退让的意思,语气坚决地说道:“总之,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延礼。”
顾承景心中的怒火好似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他声嘶力竭地吼道:“事到如今,你还一心维护他?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他必须偿命!你若执意阻拦,我便去陛下面前请旨!”
江纪棠的脸色愈发阴沉,她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走到顾承景面前,一步一步逼近他手中的剑刃。紧接着,在顾承景震惊得瞪大双眼的注视下,她毅然决然地迎着利刃,任由那锋利的剑尖一寸、一寸,又一寸,缓缓没入自己的胸口。
“这样,够了吗?你非要他以命抵命,那我……来替他还!”江纪棠咬着牙,声音微弱却又透着一股决绝。
鲜血瞬间**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顾承景握着剑柄的手猛地一僵,目光中满是痛苦与怅惘,他声音颤抖地问道:“江纪棠,你就爱他爱到了这个地步?”
江纪棠胸口一片殷红,意识已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顾承景笑了,泪水顺着脸颊肆意流淌,他加重了手中握剑的力气,怒极反笑道:“好,那你便替他还!”
就在他正要将剑狠狠刺进江纪棠胸口深处的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突然涌出一大群侍卫,如饿狼扑食般,狠狠将他击倒在地,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顾承景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身处冰冷刺骨的水牢之中。这水牢向来是用来惩治那些罪大恶极的罪犯的,齐腰深的污水里,满是令人作呕的毒虫鼠蚁,常人光是看上一眼,便能吓得昏死过去。而他,就这样在这恐怖的环境中被关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终于有人将他从水里拉了出来。
江纪棠身披披风,面色苍白如纸,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之前我昏迷不醒,侍卫们见你伤了我,不明缘由,才把你抓了进来。我会安排人好好安葬何伯,你也别再提一命偿一命的事了。刺杀长公主可是死罪,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你和延礼,二人和平相处,莫要再生事端。”
和平共处?不再生事?顾承景听到这话,不禁苦笑。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眼前这个曾经让他心心念念,最想娶回家的女子,却没有告诉她,自己早已决定不再娶她的事实,只是神色平静,淡淡地开口问道:“长公主殿下,你知道我当初为何会喜欢你吗?”
江纪棠微微一怔,薄唇轻轻颤抖,还没等她开口回应,便又听顾承景继续说道:“因为,你和旁人都不一样。小时候,我身为武将之子,被那些贵公子肆意欺负,是你挺身而出,护在我身前,说我的父兄在战场上舍生忘死,我比他们任何人都更有资格站在这皇权富贵的核心之处。在国子监时,我字写得不好,你便不厌其烦地一笔一划教我,从未嫌弃过我笨拙。我因练武受伤,你竟翻墙出去,只为给我买爱吃的栗子糕。那时父兄都不在京城,你是第一个这般真心护我的人。或许,这些事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对尊贵的你而言,它们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对我来说,它们却让我毫无保留地爱了你十多年。如今想来,你当初对我伸出援手,大概也只是出于长公主的仁德,对待忠臣之子,本就该如此行事。所以后来我们订了婚约,你开始刻意躲着我,对我变得冷淡,再后来有了孟延礼,你对我更是只剩厌恶。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意,爱错了人……”
顾承景自嘲地笑了笑,眼底却一片冰冷,宛如寒潭:“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喜欢你了。”说着,他缓缓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声音平静却又透着决然:“这里,再也不会有你的一丝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