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班路上,不知从何处飘来艾糍粑的清香,突然忆起儿时光着脚丫在田间地头寻觅各种野菜的情景,彷佛看到奶奶在灶头为我们制作艾糍粑时来回忙碌身影,恍然惊觉,虽然现今随时随处都可以买到艾糍粑,但是却再也难以寻回儿时的那种味道。
“好吃,小时候外婆给我做过一回,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都没有吃到了。”
“想起小时候,蒸的那种也好吃。”
“很小的时候,婆婆做过一次,很特别的清香,好怀念啊!”
“在记忆中的清明时节,乡间的田埂上、野坡坡,都能看到一簇簇绿色的艾草,可以拿来做出像绿粑一样软糯的艾糍粑,带着清香,吃一块,唇齿留香,煞是过瘾。”对于艾糍粑,很多人都会有记忆,但是如今吃艾糍粑的习俗,似乎已经在人们的记忆中逐渐谈去了。
每年4月,村里的老人都会采最嫩的艾草和着糯米粉做成“艾糍粑”。但随着除草剂的应用以及人们生活习惯的改变,艾草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因此,对于艾糍粑的原材料艾草,好多人都说不上来:“艾草”是什么?在办公室问了一圈,同事中很多人都说不知道这个菜。看来,这种菜,离我们的生活真是越来越远了。
艾草只是一种野菜,而以艾草为主要原料的艾糍粑为何会让不同的人对他们有不同的记忆呢?
清明粑,是川东地区在清明节所实用的传统小吃。相传明朝建文皇帝“靖难之变”后从南京流落到贵州省,望白云而遁迹,在长顺县白云山削发为僧,终日念经朝佛。长顺当地老百姓得知建文皇帝遁迹白云山并削发为僧后,每年农历二月十九和六月十九人们纷纷上山朝佛。每次上白云山朝佛当地老百姓们都得带上大家认为最有吃的自制的食饼作为祭品。偶然一次,建文帝品尝大家带去的食饼后赞不绝口,得知此饼主料是清明菜,遂取其主料命名为“清明粑”。明朝著名地理学家徐霞客曾到白云山追寻建文皇帝的踪迹,到白云山时值清明时节,在附近家家做客时,有幸品尝了清明粑,立即盛赞精明粑为“素食之佳品”。在其不朽的经典《徐霞客游记》中为长顺清明粑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艾草很好认,也很普通,在田间地头,山林溪边到处都是它的身影。对于艾草,其实吃是其次的,重要的是过程,一份寻找故去记忆的过程。
注:清明草和艾草都在清明时节前后采摘嫩叶,都可用于制作清明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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