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这些好书给我的那个好心人已在几个月前去世了,书店老板马克斯先生也已经不在人间。但是,书店还在那儿,你们若恰好路经查令十字街84号,请带我献上一吻,我亏欠她良多……”
读完《查令十字街84号》书中海莲写的最后一封信,最后一段话之后,终于可以轻轻合下这一本书。
而让人久久不能忘却,感到惆怅的是这系以1949至1969年的二十年书信流光,它们往复于居住在纽约的海莲·汉芙与位于英国伦敦查令十字街84号的马克斯与科恩书店之间。
我羡煞他们结下的书缘,情缘。
暑假回到老家,有人吆喝着收废书废品,我把那一摞放在地上的《男生女生》杂志递给母亲,让她拿去卖了罢,那是七八年前的读物,于现在来说,只是留着积灰罢了。“这些全卖啦?”“嗯,还要的话那柜子里的书全都可以处理掉。”我已然冷眼相对那时追捧的饶雪漫、郭敬明读物,它们,只是那个时候的记号了。
除去《男生女生》,长大些喜爱看的杂志是《读者》《青年文摘》《人物》《看天下》,而上大学之后,便舍去了购买杂志的习惯,这些信息我浏览新闻、微信公众号即可。
可我还是一味的喜爱逛书店,觉得它们有让人着迷的气息,它们陈列在那里,各有各的异香。
我羡煞海莲与这家小书店的书缘,情缘。
你若问我读过哪些书,有哪些本事,就像我母亲叫我:“读了这些书,有本事说一说一些见闻给我听。”
我可能会哑口无言,也只有想到网上说的:“它们就像我吃过的很多食物,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吃过什么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中的一部分已经长成为我的骨头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