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首问天
一
《搔首问天》是《秋塞吟》的另一个曲名。
这是赵鑫珊说的。
赵鑫珊是谁?答:教授,作家。哲学家。
在《孤独和寂寞》这本书里,他关于吹奏乐器------埙的表述是这样的:
“原始的孤独,空旷,空灵,幽远,迷远,淡远。。。。。。”
我想说的是,更多的是苍凉吧。我在西安的一座古城楼上用心的聆听过那种无法释怀的苍凉之韵。是的,只有内心有着孤独的人才能听到它那缠绕与心间的荒凉与沧桑。从你的眼角弥漫开来,一直到遥远的地方,你流浪的心永远回荡着一股怅然之气。
“其实人有两种哭法:
硬哭(发声哭,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这样哭的层次较浅。人人都会硬哭,都有过硬哭的经历。
软哭。流心泪,不是流眼泪。写诗、画画、作曲、研究自然科学、探究哲学的极致和本质正是软哭。于是便有了白居易的‘不能发声哭,转做乐府诗’。
只有软哭才能从天地的大孤独感中暂时解脱出来,稍微缓解一下。”
这个观点我很赞同。
什么时候我可以用软哭的方式随意挥洒我那绵绵无期的悲悯与惆怅呢?什么时候我可以倾泻完等待的无望中熬成灰的失落之情呢?而那人生中的过多的残缺也是我最想用哭的方式表达的东西。
二
最近流行一句话“人不把自己逼一把,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潜力有多大!”
是,如果人不是从逆境里成长起来的,你就永远不懂活着是多么的不容易,我们要顾及的太多。
如果不是出现了矛盾、对立,真理就无法彰显它的普遍性,伟大性。
如果不是经历等待、煎熬、哭泣,爱情就不是那么的神圣而崇高了。而人之要达境,必经这些。
如果不是出现争吵、意外、时间的洗礼、,你都不能知道昨日与你还在温存的人,今日就成为了陌路人是真的爱你的人还是你爱的人?
带者对爱的苦苦的追寻,对生的深深的依恋,对死的由衷的敬畏,我常常畅游在书的海洋。
手边是阮海彪的《死是容易的》、日本三岛由纪夫的《爱的饥渴》、陈染的《谁掠夺了我们的脸》、史铁生的《轮椅絮语》、赵鑫珊的《孤独和寂寞》、美国罗伯特﹒所罗门的《大问题》。。。。。。
这些书使我收益非浅,由对内容的贪婪吮吸到对写书作者的各种好奇,一个一个的问题也应运而生,探讨关于人是什么?爱是什么?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是谁?我为什么活着?有意义吗?
这不是我从年轻时代就开始追问的问题吗?
有一位著名的哲学家曾经说过,人的生命就像牛或昆虫的生命一样没有什么意义。我们吃饭、睡觉、活过一段时间、生殖,别的动物也是如此,生命没有任何最终的目的。你会怎么来回答他?人的生活拥有那些在牛或昆虫那里无法找到的目的。你生活的目标是什么?
假定你是心理实验室里的一只动物,但你拥有思想和感觉的所有能力,也就是说有一个与现在完全相同的“心灵”。你无意中听到科学家跟一位助手说:“别担心,他只是一头不会说话的动物,既没有思想,又没有感觉,只是按照它的本能活动罢了。”你怎样证明你的确具有思想和感觉,有一个“心灵”?
有没有某种你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东西?
好,重新抖落你满身的灰尘,挺起你疲惫的身躯,让我们一起去在生活里找到答案。让我们企求黑夜的来临在静默中用一颗纯然之心来做答!